“皇後孃娘說的是甚麼話。你如何就曉得那些刺客是衝下落兒來的,牡丹花會之上的冰璃雙劍不是被搶了去。落兒也是無辜受害者。”
女子聞言眸子頓寒,隻聽“嘭!”的一聲。
“皇上息怒!”人們黯然一驚,齊齊跪地,凝神屏息,嚇的大氣不敢出。
劍起劍落,一束血花從麵前飛濺而過,在半空中劃出淒美的弧線。
東方升起的一輪紅日,像一爐沸騰的鋼水,噴薄而出,金光刺眼。
話落,足尖輕點,向著天涯飄但是去。
幾朵棉花似的輕柔的白雲,被霞光抹上了誘人的橘紅色,鑲上了金邊。
“無辜受害者?我看她是禍首禍首,全部事件的導火索。”皇後瞪了她一眼。
麵前是各處的屍身,破裂的樓欄,被血染紅的牆壁。裸足踩在溫熱的血水裡,跨過斷裂的桌椅,利劍垂落空中,劍尖劃過溫馨的屍身。
俄然聽到一聲低泣聲,女子冷眸頻閃,疾步上前,一腳踢開房門,嗜血的眸子一眼望去。
被扯住墨發的女子看那鮮血淋淋的長劍,嚇得滿身抽搐,顫顫巍巍道:“不……不知……道。”
“是,皇上。”赤血領了命跨步走向殿外。
慕容槿腳步頓住,緩緩轉過身,眸光變得幽黯。
女子們豁然抬開端,麵前的血影卻已消逝不見。
淩晨,湛藍的天空似被雨水沖刷後一塵不染。
“皇後這話是甚麼意義?”皇上眸子一頓,溢位冷冽光芒。
雪妃雙目含淚,緊咬紅唇,微張了張嘴想說甚麼,被皇上一句話止住。
“我被黑衣蒙麪人引到束河鎮後山的竹林裡,不是一向都是五皇子在貼身庇護嗎?”慕容槿濃眉微皺,紅唇輕抿,幽亮的眸子流轉。話落,垂下幽眸不知在思慮甚麼。
皇上趕緊道:“槿兒,你去哪兒?”
皇後聞言,鋒利的眸光變得溫和下來,忙用絲帕掩麵,哽咽道:“皇上,賢兒身上的傷倒冇甚麼。隻是我們的瑾瑜在慌亂人群中逃竄,磕破了額頭,太醫說了,即便是病癒也會留下傷疤。木雅的臉上也被暴虐的刺客劃傷,右臂也中了一刀,傳聞是為了救五皇子而受的傷……”話未說完,低聲哭泣起來。
牆角的女子們伸直到一起,嚇得不敢昂首,身上的血紅刺目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