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也在台下朗聲道,“既然宋河有幸能夠抵擋朱副院長一招,朱副院長也就無需再驗了,對不對?”
一旁的北院院長班揚也是有些發楞,推了推宋河的師父,附耳說道,“宋河何時與陶陽晏熟諳的?看來,兩人友情還不淺啊?”
“向武之心,本該純潔,還但願東院適可而止!”
陶陽晏一句話,全部西院便也跟著起鬨。
這一言一出,台下更是一片嘩然,宋河卻站在風口浪尖上,仍然是仍然不動。
如果說單憑宋河這小我,那的確是冇有壓服力的。
台下固然有些異動,但是很久,仍舊是冇有一人膽敢下台。
這一擋,包宗爪的能力,便已經減去了大半,再一退一鬆之間,宋河的一番招式,竟然已經完整卸去了朱副院長左手的包宗爪的力量。
雙眼緊盯著朱副院長,宋河的身形向後一退,一招赤風印也已經快速的使了出來,卻並冇有效來對於朱副院長的右手招式,而是閃過朱副院長的明招,死死地抵在了朱副院長的左手的包宗爪上!!
“諸位!”北院院長班揚倒是起家,朗聲說道,“剛纔我已經放話,如果誰能夠贏了北院的叛徒,便是我班揚座下的弟子,身為人師表,我班揚自誇不能做個言而無信之徒,固然這個宋河並非我北院當中的親傳弟子,但,畢竟也是發展在我北院當中,算得上是半個弟子了。現在,我班揚在此發誓,定要收下此子,如果有人趁機想要暗害宋河,先問問我班揚答不承諾!!”
“竟然是他!!”朱副院長灰頭土臉的從台高低來,見到朱浩也冇有半點反應,自顧自的嘀咕著,嘴裡隻要那麼一句話,“竟然是他!”
“管他呢!”另一邊一個東院的弟子則是冷哼一聲,“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待會我們東院的師兄弟們輪番下台,我就不信,這傢夥能夠擋得了我們的車輪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