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了一杯酒,許初尚接著說道:“我們倆同朝為官,都領著陛下給的俸祿,替他保衛大夏帝國。既然我們是同僚乾係,那我現在不過是請身為同僚的您吃頓飯,趁便慶祝下您升任兩江總督,這莫非不成以麼?”
“唉!”宋思哲長歎一口氣,固然本身當上了兩江總督,但是詳細要如何去管理這兩江三省,他卻還要到了處以是後才曉得詳細景象,現在根基上算是涓滴冇有眉目。
選定了許初尚,回遞了名帖以後,許初尚就差人請宋思哲到太白樓一敘。宋思哲就算再不喜好宦海的情麵寒暄,也隻得定時赴約。
“不不不,許大人您曲解我的意義了。”瞥見許初尚麵色有些不悅,宋思哲趕緊擺了擺手:“鄙人之以是能當上兩江總督,不過是幸運答覆了幾個題目,實在冇有甚麼值得道賀的處所啊!並且這滿滿一桌子菜,也太讓您破鈔了,鄙人真的是心中有愧!我先乾爲敬!”說完把麵前的一杯酒直接給喝空了。
“咳咳咳!”宋思哲平時很少喝酒,俄然猛地灌下兩杯以後,喉嚨裡一陣不適,咳嗽了起來。
見宋思哲一臉思考的模樣,許初尚又加了把火:“找對了背景,到時候不但你的宦途順風順水,並且宋老爺子說不定也能官複原職,那豈不是分身其美麼?”
“咦?宋大人您如何不吃了?是不是這些菜肴分歧您的胃口?”見宋思哲墮入深思,許初尚麵露不解之色地問道。
許初尚遞來名帖的時候,宋思哲還覺得他是跟那些送禮的官員一樣,也想要湊趣本身。但是轉念一想,許初尚是禮部侍郎,本身是要外派的兩江總督,兩人屬於平級,這壓根就是不相乾的兩條線啊!他彷彿冇有甚麼處所需求求著本身的吧?
真是個木頭!許初尚心中暗罵,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這個處理體例嘛,說難也不難,說簡樸也不簡樸。說白了,假定宋兄能夠在宮裡找到個有權有勢的背景給你撐腰,那麼麵前的困難天然就會迎刃而解。”
許初尚給宋思哲斟了杯酒,說道:“宋大人真是太謙善了!說實在的,單憑您能將那些煩瑣的數據,一字不漏、洋洋灑灑地當著天子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麵背誦出來,這件事兒就足以讓您實至名歸地獲得兩江總督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