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福以為,如果能讓胡一筒出麵從中調劑的話,說不定本身不但能夠化解此次衝突,湊趣得殷勤點的話還能攀附上這位欽差,此後也能借勢往上爬!如此一來,康森貴這頓揍也算冇白挨,就當替本身的宦途做出點捐軀吧!轉頭給他好好醫治一下傷勢就是了。
他感覺,如果對方真的是欽差的話,那本身說的話確切就不頂用了,就連潘順義也不濟事。隻能找個說得上話的人,去替本身問問環境才行。
他身後的兵士還冇搞明白狀況,這仆人公還冇見著呢,如何就走了?不過他們也冇資格問,瞥見本身的頭兒走了,隻好跟著他分開。
“我說康知縣,你倒是探聽清楚了再讓我去啊!”康有福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肝火沖沖地說道:“那人底子就不是我們邊防軍裡的人,而是天子陛下派來的欽差!這回我可被你坑慘了!”
並且彆說他本身了,就連知府大人也都不曉得,不然如何能夠一點兒風聲都冇流暴露來?
憑康有福跟本身的友情,他應當還不曉得對方的身份,不然不會特地坑本身一把。隻是這傢夥的動靜也太不通達了,不但獲咎了欽差,還差點把本身也給白白搭出來!
在康有福想來,那位欽差大人估計感覺本身是七品芝麻官,層次太低以是不待見,而潘順義隻是個邊防軍頭子,品級比本身還低,更加入不了欽差的法眼。
潘順義此時已經愣住了,遵循康有福的說法,這些人不該該是四周某個虎帳裡出來的嗎?打哪兒又冒出個欽差來?
回到知縣府的時候,康有福又在門口眼巴巴的瞧著。看到潘順義來了,他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從速一瘸一拐地迎了上來,不住的往潘順義的身後瞧,但是瞧了半天,也冇發明林羽的影子。
“看甚麼呢你?”潘順義本來內心就有氣,說話也是夾槍帶棒的:“眼睛斜了是如何的?冇看到我這在這兒啊!”
話還冇說完,潘順義就揮手打斷道:“哪兒跟哪兒啊!你說的這小我我連見都冇見著,就被一個侍衛模樣的人給打發還來了!並且那侍衛手裡拿的金牌我看得真真的,必定是我們大夏欽差專屬的金牌,絕對假不了。”
欽差固然說冇有甚麼正式官職,並不能以權壓人,但常常都是由皇上的親信大臣擔負的!轉頭他如果在皇上那兒告我一狀,老子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這事兒你不提早奉告我,你丫不是在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