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晏長空也恰是想藉助星武閣的手,將他給撤除,但晏長空千算萬算,也算不到他有所奇遇,獲得了大寂滅噬天經這等奇異的修煉法訣,讓他氣力暴增,一舉擊破了統統困難與圈套。
直到那淩厲爪風,與那雄渾元氣的壓迫感鄰近之時,他嘴角俄然揚起一道詭異的弧度,緩緩開口道:“族規第五十四條,不得淩辱強大,第五十八條,不得斬殺本家,第六十三條,不得違背族老號令,你身為晏家屬長,為族令的執掌者,莫非要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嗎?!”
正如晏子羽所說,木霄府與周家想操縱此次事件來管束晏家,但給晏長空有何嘗不是想拿晏子羽來當槍使,然後在此中大做文章,以此來反擊周家與木霄府?
“我奉告你,木霄府與周家的公子蜜斯,我打了就是打了,你又本事我何?”
晏子羽眉頭一皺,嘲笑著麵色不改,反問道:“如何?莫非我說的有錯麼?再者,我不過是將究竟道明,莫非木公子想殺人滅口,顛倒是非吵嘴?”
“哼!晏子羽,你休要放肆,這位是木霄府木飛至公子,這趟你傷了木靈蜜斯與周家二公子,木飛公子便是代表周家與木霄府前來,你最好給出個交代,不然家屬也保不了你!”晏長空冷冷道。
晏子羽順名譽向院外,咧嘴嘿嘿一笑,森白的牙齒,透著森森寒意。
“族老!”
“若你行的正,坐得端,我天然敬你,可你本身摸摸知己,這些年你都做甚麼?!我爹活著的時候,你又是如何打壓他的?”晏子羽直視著晏長空,涓滴不懼,神情衝動,麵露猙獰,開口一番痛斥:“若不是因為你的諸多打壓,我爹又何需進入次元武境?最後又死的不明不白,至今還抱屈未雪?!”
“你便是晏子羽?”見晏子羽在麵對晏長空的詰責和壓迫,仍然麵色穩定,木飛對晏子羽更心生獵奇,也更加感覺這看似張揚放肆的少年,身上似覆蓋著一層奧秘的麵紗,讓人看不清,猜不透。
話音微頓,晏子羽俄然眼睛一眯,眸中的寒意,垂垂的閃現了出來,“不過……我可得事前提示木公子一句,木霄府當然勢大,但我晏子羽現在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倘若你們一次弄不死我,我就會一次次的反咬你們,直到把你們咬死,到時……便是魚死網破!”
晏子羽嘲笑不竭,言語如尖刀一樣狠狠刺向木飛,令得後者的麵色,當場就陰沉了下來,目中更暴露了冰寒殺意。
他早就預感到,即便本身能夠獲得族老的庇護,晏長空也毫不會等閒罷休,在後者眼中,本身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晏長空巴不得早點拔掉這個刺。
但他卻料錯了一件事,晏子羽並非一個任由他們隨便批示的槍,而是一柄鋒芒畢露的長劍,一個不慎,就要被他反傷。
而這一次,也會一樣,隻要他氣力充足,他便無需顧忌周家與木霄府,不過貳內心卻有更好的打算,而這個打算隻要勝利,周家與木霄府便不敢對他有任何行動。
“不敢。”
“晏長空,你有定見?”晏覆目光多麼暴虐,一眼便看破了晏長空的心機。
“你說甚麼?!”木飛本來的淡定,因晏子羽這番冰冷如刀的話語,直接當然無存,因為後者的一番話,直接將木霄府拉入了黑名單,此後傳出去,人家也隻會說,木霄府的大蜜斯毫無本質涵養,仗著背後的權勢,便可橫行霸道,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