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隊長冷冷一笑,說道:“算你識相!”
黃隊長不由得大笑了起來,說道:“鄭少,你還不體味我嗎?彆的不敢說,就說著上刑具的伎倆,全部鳳山市差人體係又有誰能超越俺老黃的?”
嘴裡這麼說,黃隊長還是遵循鄭西銘的要求,慎重其事地重新查抄了一下琵琶鎖,然後對鄭西銘說道:“鄭少,過來把,琵琶鎖釦得嚴嚴實實,一點題目都冇有!”
看著夏小宇慘痛模樣,黃隊長不由得對勁地笑了起來,作為一個以精通各種折磨犯人的刑審妙手,黃隊長最喜好看到的就是犯人在他麵前瑟瑟顫栗痛不欲生的模樣,每當他看到這一幕,內心深處就禁不住瀰漫出一種特彆的快感,乃至於他變態到和戀人在床上做那種漢後代人都愛做的事情的時候,也要播放犯人哀思嚎叫的聲音作為催情之用。
然後他翻開琵琶鎖,遵循鄭西銘所說的彷彿,把它分紅前後兩部分,夾在夏小宇的琵琶骨上,然後雙手用力,琵琶鎖前臉部分內部埋冇的兩根鋒利的鋼針就穿透了夏小宇的琵琶骨,然後被後臉部分的兩枚鎖孔死死地鎖住。
二十多米的間隔,天然難不倒夏小宇,他將元力灌注的耳膜上,耳朵悄悄向大奔車的方向側了一側,鄭西銘和阿誰警官的聲音就清楚地傳到了他的耳中。
鄭西銘這才放心腸走到他們跟前,然後一把扯掉夏小宇的頭套,滿臉猙獰地衝著夏小宇笑道:“小王八蛋,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夏小宇悶哼一聲,渾身顫抖起來,汗珠就把頭上蒙的那塊玄色頭套給滲入。
鄭西銘傲然一笑,說道:“琵琶鎖這類東西又算得了甚麼?以我們鄭家的秘聞,又有甚麼東西弄不到手啊?”
但是黃隊長又那裡曉得,這統統美滿是夏小宇演出給他看的呢?如果不是夏小宇主動放開身材的防備,即便琵琶鎖內裡那兩根鋼針再鋒利,也不成能刺穿夏小宇身材的分毫。至於說夏小宇額頭上的汗水,更是用元力催逼出來的,為的就是讓本身悲慘模樣更加逼真更加形象。
看著警用麪包車消逝在遠處,黃隊長這纔回身衝著大奔喊道:“鄭少,您能夠過來了。”
彷彿看出了黃隊長內心在想甚麼,鄭西銘說道:“這件東西叫做琵琶鎖,是專門對於武林妙手和江洋悍賊用的。哪怕是聞名天下的工夫大師,戴上這個琵琶鎖以後,也會變得跟一個廢人一樣,任我們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