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要和皇後作對,要將皇後的身份揭穿出來,已經是在救靈國了。”邱寒渡緊緊盯著聶印通俗的眼睛,一字一頓:“我不想看你死在龍將軍和皇背工裡。”
“我沒有那才氣救萬民於水火中。”聶印涼薄的迴應。
邱寒渡氣得磨牙,揮手拍開他的魔爪:“我不明白你為甚麼要支開我,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你明知我中了毒,隻要待在你身邊最安然,但是你卻要趕我走!你有沒有想過,你如果死了,我也是活不成的!我會很痛苦地死去……”尾處,哽咽得幾不成聲。
“我不去!”邱寒渡揚了揚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你不讓我正大光亮地跟著,我就悄悄地跟在步隊前麵,或許還能夠冒充兵士。”
邱寒渡笑嘻嘻的,用手挑起聶印的下巴:“弟弟,你感覺你一個大夫,就能去攻城?能做到人家做不到的事?天真了吧?”
翌日淩晨。
聶印氣得神采黑,“砰”一聲,將開著的門踢上,攔在門邊:“肇事精,你就是頭驢!”
“以是,以是我讓袁宛央到了大唯國,會給你吃滑胎的藥……”聶印的雙眸裡傾泄出哀傷,一種陌生的鈍痛,伸展至四肢百骸。
“對,我曉得。”聶印的心驀地疼起來,猛吸一口氣:“以是……”
聶印坐在椅上,順手將邱寒渡撈進懷中。那場景非常詭異,兩個俊美女人膩歪在一起。他的臉離她很近,瞪著她,少見的端莊:“寒渡,凡是好玩的事,我都會帶著你。但此次不一樣,鮑城和清池的地形隻利於守,倒黴於攻。八皇子帶了五萬兵馬攻了七天都沒攻陷來,六皇子也一樣。現在,橙城也失守了。”
邱寒渡緩緩回過甚來,神采怯怯地像個孩子:“聶印,你剛纔說甚麼?”
她會很驚駭,很孤傲。
“給我滾回來,我就奉告你!”聶印氣不打一處來:“動不動就跑,有話不能好好說?老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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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兵戈,不是玩!”聶印一臉寒霜,瞪著肇事精,氣不打一處來:“馬車已經籌辦好了,你立即回大唯國。”
“我也是去證明一些設法,和你沒牴觸。”邱寒渡不開打趣了,站起來,在屋裡踱步:“你有沒有想過,龍將軍如果是九曲國人,局勢有多嚴峻?固然我對靈國沒甚麼豪情,但這畢竟是你的母國。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對靈國也沒甚麼豪情,並且討厭你母妃,可她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這總沒錯吧?你真的能眼睜睜看著它亡國?看著靈國的子民流浪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