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女子蹤跡遠去,田宏良斜眼偷偷打量了一下柳如煙的身材,喉嚨一動,暗自嚥了一口口水。心下一陣炎熱,拿起中間茶杯“咕嚕嚕”喝了個潔淨。
保定帝欣喜的連聲說道:“好!好!好!我兒有如此功力,父皇便不再擔憂半年以後的賭約了。”
保定帝走到段興身前,又是一個巴掌拍到了段興的肩膀之上,直言道:“休要做那小女兒之狀。你道父皇不曉得你手腕多是怎地,不說剛纔那借力打力的工夫,單是你在天龍寺學的六脈神劍,父皇就一式都冇有看到過。來,現在給父皇演示一遍,那六脈神劍父皇到現在也冇見過使的是甚麼模樣?”
雖說段興一陽指的功力稍勝保定帝一籌,但保定帝仗在經曆豐富,兩人又同使清閒派絕學淩波微步。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但見空中勁浪一波又一波的劃過,恰好就是打不中對方身材。如果不出其他招式,兩人便是打上一天一夜恐也難分勝負。
“廢料!你們都是一群廢料!這都兩天了,連個異村夫都找不到。”本應是動聽動聽的女生,說話的內容卻讓人不敢恭維。接著便是“劈裡啪啦”摔杯倒盞的聲音。
柳如煙俄然抿嘴輕笑,對著田宏良說道:“江湖人道‘鐵掌狂刀’虐殺成姓,不但是虐殺毫無還手之人,更喜幸虧與女子歡好以後,做那毒手摧花之事。怎的,今曰不見宏良大哥做些讓小妹等候的事情呢,莫非是嫌棄小妹身材不好,不入宏良大哥法眼嗎?”說完用手裝模作樣的抹了一下底子不存在的眼淚。
這田宏良生姓殘暴,最是喜好虐殺有力抵擋之人,一手“暴風快刀”使得入迷入化,一雙“鐵砂掌”也有八成火候,端是江湖凶人,在中原官府通緝榜上也是前三位的人物。即便如此凶人也不敢對柳如煙有非分之想,“蛇蠍美人”的稱呼不但是說柳如煙心如蛇蠍,同時申明她的武功也也蛇蠍普通,刁鑽暴虐。深藏一條銀絲帶,腰間兜囊淬毒針。脫手讓人防不堪防。
頓了一下,田宏良持續說道:“田某倒是獵奇,聽聞你無男不成超越三曰,怎的自從你插手彩雲幫以後,田某一次都未瞥見有男人進入你房間當中,莫非你‘蛇蠍美人’要從良了不成?”
保定帝連連點頭,對於段興說道:“絕世武學‘六脈神劍’公然非同凡響,無聲無息,無影無蹤,隻是一指輕點,對方就中招倒地,如此能力何人能擋。等父皇退位以後,也得剃髮削髮,上天龍寺學那‘六脈神劍’去。”
本就偷摸打量柳如煙的田宏良更顯躁悶,將身後大刀拿下,放在了中間的木桌之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之上,不再多做粉飾,狠狠的用目光掃向了柳如煙暴露在外的皮膚。
段興點頭,表示受教。
這時,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聲音說道:“幫主,非是上麵弟兄不消心,我早已派人分紅八組,兩組一倒班,在皇宮四個門口盯著,確切那異村夫隻見進,冇見出。怨不得兄弟們等。”這中年男人又是何人?身形魁偉,神采陰狠。從額頭到左臉一道長長的刀疤,更顯狠辣,身後背了一把九齒鋸環大砍刀,一雙手掌粗厚多繭。一看便是孃家工夫爐火純青的江湖妙手。此人便是江湖人稱“鐵掌狂刀”的田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