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掌相觸,“啵!”的僅僅一聲輕響,卻勁氣殘虐,四周世人隻覺一波氣浪湧來,如同大風吼怒!
一股傷害至極的感受湧上心頭,青年神采沉重,極力向黑蟒鞭注入更多的內力,同時手臂用力一抖,長鞭似蛇竄般躍上半空,跟著青年手臂的連連顫栗,長鞭迴旋不已,化作尺許大小的圈圈環環,足有七八層,堆疊螺旋,欲要擋住沈成平這鋒銳驚人的一劍。
沈成平接連後退數步才停了下來,同時一股沉凝寒澀的內力順著右臂經脈湧進,一刹時就感受右臂微微痠麻,與之相連的右胸口絲絲刺痛!沈成平不由大駭,趕緊將本身混元真經修煉出來的混元內力灌注右臂,眨眼間便擊潰了那股侵入的內力。
“嗬嗬!”大當家歎道:“兄弟等人本來在山東廝混,現在已經成了喪家之犬,前來汾州本來隻求一個立品之地,本日既然已經敗在道長部下,另有得選嗎?”
此時,兩邊比武結束,氣浪停歇,王處一和於飛等局外人才如夢方醒,盜窟諸人都跑到那脫手的灰衣人身後,而王處一和劉處玄方纔瞥見沈成平被擊飛,倒是擔憂不已,
“本來是於飛,諸位放心,我全真教固然是道觀,卻也不會逼迫諸位削髮,我全真教在關中各地的財產頗多,現在恰是用人之際,我全真教定然善待諸位,視為手足,更不會藏匿了諸位的一身本領!”王處一這個時候非常合適的開口道。
“看來師兄也是明白人!”沈成平心中暗道,看對方的神采,他也不會信賴對方會這麼等閒的就降了,等下恐怕少不了另有一番變故。
半響以後,青年回過神來,神采龐大的目光掃過沈成平三人,深深看了沈成平一眼以後,隨即轉過甚對王處一道:“全真教諸位道長公然名不虛傳,各個工夫高深,怪不得現在江湖上全真八子的名頭越來越大,剛纔涓滴不在乎我等占了便宜,倒是我等自不量力,終究一敗塗地!”
鞭圈直似巨蟒的浮泛大口,但沈成平卻凜然不懼,大喝一聲,飛身一撲,直似本身奉上門去給它吞噬!
沈成平收回架在他頸上的長劍,微微一笑,道:“大當家嚴峻了,我全真教是道門正宗,武功不過是防身的手腕,修道纔是底子,這等浮名也不過是彆人抬愛,以幾位當家的工夫,在江湖中也非常少見,想來之前不是知名之輩,卻不知為何俄然跑來汾州,現在我們比武已經結束,大當家是否情願實施之前的商定?”
這一拳方纔擊出一半,便又觸到那人的手掌,“嘭!”的一聲巨響,再次雙掌相擊,勁風吼怒,反震巨力襲來,沈成平身形斜斜向後拋飛,此時他身後代人早就被兩人交擊的氣勁吹散開,沈成平直接落到了十餘步以外,落到了地上才勉強站定,不過他落地的腳下踩過的厚木地板已然充滿蜘蛛網似的裂紋!
倒是沈成平發揮上乘內功,以鬥轉星移之法,將對方的沉重掌力卸在腳下的地板上,就算如此,沈成平也感受胸口模糊作痛,滿身內力震驚沸騰,畢竟對方的功力已經超越此時的本身一籌,內力沉凝寒滯,又是是蓄勢而來,接連兩掌便讓倉促應戰的沈成平吃了一個小虧。
於飛見其他幾個當家還是遊移不決,但又不能過分逼迫他們,隻得遲延道:“三位道長請入大廳說話,也給眾兄弟一些時候思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