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視野不經意地掃過安音標緻的麵龐,不動聲色地轉開。
他如何在這兒?
容老爺子常常過來下棋,但大多數時候是由勤務兵跟著,容潯隻偶爾在早晨的時候會陪容老爺子過來。
但安音隻對峙了幾秒鐘,被他像鷹一樣的目光盯著,很快泄了氣,老誠懇實地拉開車門,爬上車。
“好。”
慌亂趕緊退開,“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安音心說,我又不是你的部下,我不聽你的,你能如何著?
他家老爺子喜好安音,摸索地問過他對安音有冇有設法。
容潯衝她勾了勾手指。
容潯視野不露陳跡地掃過她,勾了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
安音一看這輛車,就曉得容老爺子又來和老爺子下棋了。
他坐在車裡,隻能瞥見上半身。
安音想假裝冇瞥見,然後走人,但那道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實在讓她裝不上去。
安音走出大門的刹時,就感遭到車上的那道視野落在她的身上,靜寞,卻壓迫得她渾身一僵,不自發地舉止都變得恭敬。
吉普車高,安音上車的時候,身材前傾。
駕駛室的男人帽沿壓得很低,帽沿下的狹長眸子卻有著把人看破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