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官錦年,另有雞蛋!”許至心吃緊地出聲提示。
聽官錦年如許說,許至心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官錦年,你無恥!”
那麼豐富的前提,大抵隻要傻子纔不承諾。
許至心隻感覺心尖微微一顫,吃緊地收回擊,“官錦年,你個流・氓!”
“官錦年。”許至心開口。
“當然記得。”官錦年冷硬的臉上染了一抹淡淡地笑容。
分開的時候,曉曉的母親一變態態,拿了很多鄉間的土特產給兩人,讓他們帶回家。
官錦年的思路不由飛回到很多年前。
官錦年邪魅一笑,張嘴悄悄地咬住許至心的手指。
後背抵著女人軟乎乎的小白兔,耳畔氤氳著女人溫熱的氣味,鼻端是女人身上淡淡地芳香……
實在不忍心看曉曉一臉難過的模樣,許至心衡量了一下,最後隻要了一籃子土雞蛋。
“我也記得。”許至心不由把臉埋進官錦年的後頸窩,本來,她的內心一向都有他,但是,為甚麼非得比及這麼多年疇昔,到這一刻才終究明白呢?
夜風微涼,樹影婆娑,阿誰時候的他真的很喜好揹著她走在校園裡的感受。
“給我。”許至心攤開掌心。
“嗯?”官錦年小聲應道。
接下來,官錦年愁悶了。
許至心雙手拎著的籃子剛好抵在他的下巴處,那竹編的籃子不時劃過他的下巴,微微有些疼。
許至心心頭一喜,也顧不得剛纔還在生官錦年的氣,悄悄一躍,身子便趴在了官錦年的背上,“好了,走吧!”
官錦年這混蛋如何甚麼都說得出來!
許至心微惱,衝著官錦年低吼,“官錦年,不準再說了!”
官錦年隻好停下腳步來,謹慎翼翼地把雞蛋放到一旁,這纔在許至心的身邊蹲了下來,“要不,我們在這裡睡一會兒?”
最後,實在是走不動了,她乾脆賴著不肯走,“官錦年,我腳疼!我不要走了!”
官錦年從速伸手去拎雞蛋。
每天晚自習下課以後,她都會找各種百般的藉口跳上他的背。
“你還記得阿誰時候嗎?”許至心一句有頭無尾的話,官錦年卻還是聽懂了,看來,許至心和他想到一起了。
許至心回絕了曉曉一家人送行的美意,然後,官錦年一手拎著雞蛋,一手牽著許至心,兩人分開了曉曉家。
對於這些土特產,官錦年並不感興趣,隻要有錢,甚麼樣的土特產不能買?
官錦年一把抱住許至心,俊臉湊疇昔,一臉痞痞地笑容,“對了,我傳聞野戰挺刺激的,要不我們嚐嚐?”
許至心又羞又惱,伸手捂住官錦年的嘴,“你閉嘴!”
見女人活力,官錦年不敢再持續逗女人了,不由轉過身去,柔聲說道:“上來吧,我揹你。”
官錦年遊移了一下,隨即把籃子遞給許至心。
官錦年的心頓時就軟了。
走一會兒忍不住停下來歇息一會兒。
官錦年特地把阿誰睡字咬得很重。
而許至心則舒暢地趴在官錦年背上昏昏入眠。
官錦年伸手撫上女人因為活動而潮紅的小臉,一臉戲謔,“又不是冇睡過,害甚麼羞?”頓了一下,官錦年又持續說道:“我說的睡,但是很純粹的那種,難不成,你想歪了?”
終究,曉曉的父母還是承諾了官錦年的前提。
來的時候許至心並冇有感覺山路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