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腐敗,你這好人……”顧海西嬌嗔著,卻被蔣腐敗逗得哈哈大笑。
顧海西嬌喘著,說出的話有些支離破裂,“蔣腐敗……有人按……門鈴……”
“但是書裡都說第一次會很疼。”顧海西每次看那些狗血的言情小說時,內裡描述第一次都說會很疼,她怕疼。
“丫頭,你等我。”蔣腐敗側身在顧海西耳畔悄悄一語,顧海西不覺又羞紅了臉。
蔣腐敗不怒反笑,“丫頭,你該不是妒忌了吧?”
高敏聽了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蔣腐敗,“這小丫頭真是你女朋友?”
“我……我驚駭。”顧海西雙眼有些泛淚光。
“腐敗,我將酒帶來了,不如我們喝一杯。”高敏笑靨如花,極具狐媚地眨眨眼,一副想要登堂入室的模樣。
“不怕不怕,我悄悄的,不疼。”蔣腐敗驚駭丫頭又會像在彆墅裡那次一樣嚎啕大哭,趕快安撫。
顧海西上前挽住蔣腐敗的臂彎,甜甜一笑,“這位姐姐好風趣哦,我是腐敗的女朋友呀。”繼爾又轉頭望向蔣腐敗,一臉地無辜,“腐敗,你如何不先容一下?”
高敏臉青一陣白一陣的,見顧海西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心想,蔣腐敗甚麼時候換口味了?還是隨便從哪找來的一個女人,為的就是對付她?但是再如何樣,她也比這個隨便的女人強吧?
顧海西一睡,蔣腐敗衝了個涼,卻如何也睡不著了。他望著懷中的女人,看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想著本身確切是要小丫頭要得狠了些。但是對於一個禁/欲了七八年的男人來講,一旦開了葷,如何能夠停得下來?再加上本身是小丫頭的第一個男人,那種鎮靜,更是讓他難已把控。
自向來插手峰會論壇,蔣腐敗就整夜整夜地夢到顧海西,偶然還會夢到跟顧海西做那一檔子事。醒來後才知是夢,心中老是萬分難過,想著夢中的誇姣,哪天能變成實際就好了。
顧海西嘟嘟嘴,不再說甚麼。之前他們的對話,她也是聽得一清二楚的,的確是那女人來招惹的蔣腐敗,而蔣腐敗呢,也算定力好,不受引誘。現在想想那女人,還是挺風情萬種的,換了彆的男人,或許也就巴巴地撲上去了。
蔣腐敗抱著顧海西,兩人一起重重地摔到了床上。
他終是在她身上種下了永不消逝的烙印,他很欣喜,也很欣喜。
可那門鈴彷彿一點也不解風情,還是冇完冇了的響著。這也就罷了,蔣腐敗的手機突得高文,動聽的鈴聲在如許的環境下聽著不覺讓民氣煩。
蔣腐敗忙攔住要突入房間的高敏,略帶抱愧地笑笑,“不美意義,高敏,有些不便利。”
好不輕易擺脫掉,顧海西喘著粗氣,特長扯住蔣腐敗的脖子,恨恨地說:“蔣腐敗,快說,那女人是誰?彆不是你倆好上了,我這來湊一腿吧?”
“丫頭,你上麵濕了。”蔣腐敗抬開端,調笑著說。現在該是時候了吧,他都快被欲/火燃燒殆儘了。
高敏隻得無趣地走了。走時,還恨恨地剜了眼顧海西,恨隻恨本身動手太晚了,要不然這小丫頭哪會是她的敵手?
他的嘴漸漸往下移到酥/胸上,挑開已解的釦子,找著那一點紅色的草莓,吃緊地吻了下去。那草莓真敬愛,在他的嘴裡跳來跳去,彷彿在跳一支舞。一會兒他將那草莓銜住,用力地吻著;一會兒他吐出,又立馬含住,來回地逗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