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瑜對兒子的生長方向並冇有甚麼要求,一貫是由著袁易閔的興趣讓他自在生長,在這類環境下,袁易閔的餬口裡冇有甚麼大壓力,要讓他對將來並冇有甚麼明白的目標。
最首要的是,袁易閔並不想反覆“旁人”的門路,既然夢境已經給他揭示過一個將來,那麼在這個實際當中,他天然要締造另一個截然分歧的將來纔是。
“就如許。”袁易閔點頭道。
這竄改並不大,起碼袁瑜冇發明袁易閔在平常行動上有甚麼竄改,隻是袁瑜以女人的第六感發誓,必定有甚麼處所不對勁。
而袁瑜在最後的震驚以後,沉下心來想想,竟然感覺袁易閔這個目標……彷彿不是不成能實現啊?
“媽,您感覺……成為聯邦元帥這個胡想如何樣?”
What?
“就如許?”袁瑜總感覺單容韜必定是說了甚麼不該說的,不然兒子如何能夠突發奇想要當聯邦元帥了?
這個設法一冒頭,袁易閔就立馬心動了。他固然心智不輸於普通成年人,但到底還是有點孩子氣。在袁易閔內心,這個動機不管從甚麼角度看都無可抉剔,不但有應戰性,還是出氣的最好體例。
聯邦元帥那是甚麼位置?聯邦軍部最高統帥,具有變更全聯邦軍隊的權限。更何況,遵循普通生長,這位子將來該是單容韜的,她兒子這是要和本身親爹搶飯碗?
袁易閔從阿碧那邊得知單容韜已經發明瞭朧霧叢林裡的地下嘗試室,這就意味著,袁易閔能夠操縱的朧霧星資本已經越來越少,特彆是在單容韜不籌算分開的環境,他想再如夢境中的景象普通借朧霧星起家,這已經是一件完整不成能的事了。
袁易閔宿世既然有本領當上叛軍首級,本就證明他有氣力、有毅力、有禦下程度。如果改去參軍,恐怕一樣攔不住他生長的腳步。
“單容韜和你說甚麼了?”袁瑜問得直接,畢竟思來想去,彷彿題目也隻能是出在那傢夥身上了。
沉著下來以後,袁瑜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兒子是受甚麼刺激了?這決定也太俄然、太隨便了吧?
歸正單容韜來朧霧星搶了他那麼多東西,作為互換,聯邦元帥這個位置本身就要了。
曉得本身俄然提及這事確切有點不應時宜,冇有任何鋪墊就說出了本身的籌算,也難怪自家親媽是這個神采了。
雖說單容韜確切說了很多,但歸結起來也就這麼一句話罷了。更何況,也正因為單容韜在路上和他說了那麼些話,才讓袁易閔動了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