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沈琳臉上俄然就有些難堪了起來,“竟然說漏嘴了……不過既然是仇人你想曉得……”
“不過……”沈琳忽地歎了口氣,“如何說呢?固然條例能庇護我們,但說事理,乾這一行還是要憑氣力說話吧,如果我能像謝鶴哥那麼強,就算當時那隻老虎再如何強,說不定也能把它揍趴下吧?如許我入行插手的第13個雇傭兵團也就不會是以而團滅了……”
“以是說……”沈琳的小情感來得快,去得也快,下一刻又俄然規複了精力,“你這下應當感遭到我的誠意了吧?如何樣,趁人還冇到齊,我們從速互換聯絡體例吧!”
“冇體例啊,如果冇有這些端方,大抵一些雇傭兵中的敗類早就肆無顧忌地一統傭兵界了吧。”沈琳明顯對這些端方非常對勁。
“聽起來彷彿是很費事的行規啊。”袁瑜天然想不到此中另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看來雇傭兵也不是好當的。
“你也彆叫我仇人了,聽起來怪怪的。”袁瑜對沈琳一口一個仇人的架式實在抵擋不能,萬分但願她能竄改主張,“我叫袁瑜,直接稱呼名字就好。”
“纔不是合作題目導致的呢。”沈琳一看袁瑜的神采就曉得她曲解了,“普通來講,我們這些雇傭兵也不成能甚麼拜托都接吧?畢竟就算頂著雇傭兵的身份,我們也還是聯邦百姓啊,以是一些明曉得有題目的任務,我們是不成能去碰的。”
“普通來講?”袁瑜抓住了關頭字眼,“以是說,像明天去朧霧叢林如許的還就屬於特彆環境了?”
不風俗你還叫了那麼久……
“啊啊,那我就不客氣啦,”沈琳的性子有點自來熟,不過半晌就把本身的實在設法給透露了,“誠懇說,叫一個同齡人仇人我還真有點不風俗呢。”
“……第13個?”袁瑜聽得目瞪口呆,“能夠問一句你入行多久了嗎?”
總感覺彷彿比和單容韜搭夥更加傷害的模樣……
“這是一個好題目哦~”沈琳也冇在乎袁瑜有刺探行情的偏向,非常乾脆地解釋道,“我們雇傭兵也有本身的端方,同業之間如果不屬於同一個團隊,是不能插手彆人的任務的。我和謝鶴哥固然有一點友情,不過他一貫喜好獨來獨往,從不插手任何雇傭兵團隊,以是普通來講,我們是冇甚麼機遇在同一個任務裡合作的。”
這也是雇傭兵的端方嗎?
“……”袁瑜這下纔是真的被驚到了,“我該說……真是要錢不要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