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如果你不再棍騙我叛變我,那麼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取消,就當作――向來冇有產生過。
“肖總,我已經去B縣查過了。”方纔排闥出去的梁城看著肖墨寒站在窗邊的背影,囁喏了一下,才悄悄的說:“阿誰動靜是――真的。”
不過肖總當然不會將任何的情感擺在臉上,就算是本身的父親跟在肖總身邊那麼多年也不能完整猜透他的心機,更彆說是其彆人了。
那天肖總讓他去查這件事情的時候,梁城真的是大吃了一驚。他如何也想不明白林落施為何要如許做,就算她不想生小孩也老是要和肖總籌議一下的吧,如何也不能本身偷偷的去把孩子打掉啊。誰都看的出肖總有多寵嬖她,她莫非不曉得如許做會令肖總很尷尬也很難過嗎?
梁城見狀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如蒙大赦般趕緊朝外走去,到了門口他才發覺本身的身上已經滿是盜汗了。實在方纔肖總並冇有涓滴憤怒或者活力的模樣,但是不曉得為甚麼他渾身高低披收回的那種冰冷的氣味,卻使得四週三尺以內的物件彷彿都結了冰。
“好,我曉得了,這件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肖墨寒微微側過甚來,他的神采冷酷,彷彿聽到梁城的話並冇有涓滴的不測。
落地窗外是個小小的花圃,此時太陽方纔升起,小花圃裡還空無一人,唯有一叢鮮紅色的花兒開得正豔。梁城認不出這是甚麼花,但是卻曉得這色彩素淨的鮮花恰是林落施前不久親手種下的。現在這血一樣的紅色看在肖總的眼裡卻不曉得會不會感到分外的刺目。
淩晨的氣候實在還比較風涼,但是肖墨寒卻感覺悶熱好似透不過氣來。他坐到沙發上,撲滅了一根菸,連吸了兩口,卻仍舊擯除不了心中的那點彷彿能讓人堵塞的沉悶。
梁城偷偷的瞄了一眼阿誰麵龐冷峻的男人,暗自考慮了一會,終究忍不住開口說道:“肖總,如果冇有彆的事情,那麼我就先出去了。”
肖墨寒看著她更加柔嫩的眼神,心口微微的有些發緊,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臟,有種難以按捺的疼痛正極其敏捷的伸展開來。
肖墨寒微微低下頭,如有所思的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意義不明的嘲弄:“是麼?隻要有耐煩,就能比及你?”
肖墨寒冇有說話,隻是嗯了一聲,接著擺了擺手錶示他能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