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因為驚駭還是甚麼,林落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她緊緊的抿著嘴唇,卻有低低的聲音從喉間不受節製的逸出。
屋內很悶熱,混亂的氣味在空中翻滾蒸騰,肖墨寒悄悄的放鬆了對林落施的桎梏,束縛出本身的雙手在巴望已久的身材上撫觸摸索。
肖墨寒悶哼了一聲,卻仍然冇有放開她,林落施徒勞的掙紮著,下一秒便被用力的推到床上。男人隨即欺身壓了上來,輕鬆地壓抑住她的雙手雙腳,濃厚的呼吸聲帶著感染的酒味,撲在她的耳側。
靠近了就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林落施皺眉的同時不由警悟地向後又退了一步,這個房間本來就小,如許一退就已經退到了床邊。
林落施想退,但是她冇有退路,身後便是冰冷的床沿。
肖墨寒被推的趔趄了一下,隨即站定,冷冷的笑了起來,儘是調侃的開口:“裝甚麼堅毅不平!你在我身邊不就是靠陪我上床才獲得那些隱蔽的質料,交給千禦野的嗎?這一次如果服侍的我對勁了,說不定我一歡暢就不鎖著你了,讓你在這棟彆墅裡能夠自在行動。如何樣,這筆買賣不錯吧?”
林落施不甘逞強的尋到溫熱的舌尖,用力的咬了下去,口腔裡立即漫起了一絲血腥味。
她展開眼睛,目光觸及那張漂亮而恍惚的麵孔,像是俄然想起些甚麼,驀地之間涼意遍生。
“這就是我的真臉孔啊!”她停了停,忽又諷刺似的笑了起來:“難不成你覺得你很體味我?
林落施哀思的閉上眼睛,這個男人就像是劇毒,早已蝕骨入心,無藥可醫!
唇上一陣刺痛,但是還未等這疼痛消逝,他熾熱的唇便又強勢的壓了上來,在她唇上藐小的傷口處重重的吸吮。因為疼痛,林落施不自發的伸開了口,工緻的舌尖便趁機鑽了出來,肆意的打劫。
“如何了?”肖墨寒不滿的低語,雙眼快速的閃過一絲輕微的不悅。
林落施展開眼睛還將來得及鬆口氣,他卻又猝不及防的低頭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肖墨寒實在並冇有喝太多酒,但是現在卻不曉得是因為酒精的感化還是林落施輕視的笑聲正令他落空普通的便宜力,身材裡有種被不成言說的感受正一點一點敏捷地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