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道:“他們強行接走公主,我們勢單力薄,反對不得。”
溫白見弦高罷手,大鬆一口氣,隨即有些低頭沮喪,說道:“公主……公主不在我這裡。”
弦高仍然不予理睬,他一貫憑本身感知行事,不管彆人如何說,火線有多傷害,隻要他以為必須做的事,他必然會親身去踐行,何況這溫白也不在他可托之列,他並不肯與其他非可靠之人一起救援公主。
溫白苦笑道:“隊長一小我去救公主,隻怕太難了,我已經有了主張,不如我們一起計議計議。”
這劍法倒與弦高本身的劍術氣勢有些類似,都是將本身置於極度傷害的地步,身材在扭曲遁藏的同時,手中劍勢不止,操縱那一頃刻間的空地,擊殺敵手。
這時韓鈺已牽著馬走到跟前,弦高接過馬韁,翻身上馬,二人提馬疾奔。
弦高見他不似扯謊,頓時道:“是誰接走了她?”
他一開端以硬碰硬,便是要以劍道上的力量讓元震屈就,哪知這元震劍上成就出乎他的料想。
這時元震手臂的傷口已被麻布包紮好,他撫著肩膀道:“公子的品德,我元震萬分佩服,我一見到公子,就感覺公子乃是人中龍鳳,他日必然能一飛沖天,我是心甘甘心跟隨公子,我信賴隻要跟隨公子,有朝一日定能建功立業,做個名留千史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