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您請自重。”鬆開了托著項菲敬腰的手,微微側開身子,恰好讓項菲敬撫在他臉上的手錯開,語氣中流露的冷硬讓還在恍神的項菲敬頓時覺悟。
嘩啦……
冇錯,確切是有個膽小的人向臨夏那張堪比女人的臉還要滑嫩白淨伸出了賊手,哦不,是肥手。
“呃,是喔。”聽著臨夏的話,項菲敬像是這才恍悟過來般說著,而後下認識的就要站起家來,但是也不曉得是這身材真的過分粗笨了的啟事,還是因為和他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的臨夏站在她麵前,讓她本能的有一種依靠的感受。
“微臣見過皇後孃娘。”
一抬眼,看著臨夏近在天涯的臉,那彷彿因為有些不大歡暢而微微抿起的唇,一下子將項菲敬的吸呼都奪了去,就那樣愣愣的保持著最後的姿式看著臨夏,乃至是有那麼一刹時她都將近忘了這裡是皇宮。
“啊?呃,是,是有冰雪啊,昨兒個夜裡下了一整夜的雪,這四周不都是嗎?本宮坐在這裡如何能夠冇有。”項菲敬一愣,有些冇反應過到臨夏那話裡頭的意義,傻愣愣的回著話不說,還覺得臨夏不曉得一樣,美意的解釋著。
“微臣的意義是,皇後孃娘這般坐在地上,不會感覺冷嗎?”臨夏那語氣當中,如何聽如何都感受很有一點無法的味道。
“呃,臨太醫,不美意義,我,阿誰不是,本宮,本宮不是用心的……”項菲敬表示她很煩惱,非常煩惱,僅僅就是一張長得相像的臉罷了,她都已經在內心警告過自已多少次了,為甚麼現在見到麵還是犯弊端呢?這是為甚麼呢,為甚麼呢?
項菲敬的這番近似自語的呢喃就彷彿是一盆涼水,把本來還一臉躁熱,被項菲敬這大膽的行動而弄得臉頰微微有些泛紅的臨夏一刹時給澆得復甦了過來,他就說這個皇後孃娘為甚麼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暴露那樣的神采,為甚麼在他麵前一雙眼睛老是不斷的落在他身上……
深吸一口氣,那清冷的感受直貫心底,項菲敬眯著眼睛一臉的享用,不由得在內心讚歎著,這當代的氛圍冇有接受過淨化,呼吸起來的那種感受可真是好啊,讓她連冇睡好的起床氣都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手撐在雪地裡,費了好大的力量好不輕易才站起來,腳下的步子又是一滑,眼看著又要跌倒了,凍得冰冷的手上俄然之間傳來一陣溫熱,不斷的往下墜的身子像是一下子被人拉住了,停止了往下墜的趨勢,腰間更是被一隻手緊緊的托著,不穩的身子刹時被扶得站得穩穩的。
不過話又說返來,方纔那手摸上去的時候,那觸覺,動手滑嫩,就算那樣近的間隔看著也看不到他的毛細孔,跟個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用吹彈可破來描述那完整冇有任何偽和感,嘖嘖,那皮膚,還真是不得不說,真的就是挺好的。
本來還隻是板起的臉富麗麗的倒下幾根黑線,臨夏看著麵前的項菲敬死力的在為自已辯白的模樣,緊抿的唇不但冇有鬆開,反而是越抿越緊了,一雙清冷的眸看著項菲敬,那眼裡的神采隱晦深沉,看得項菲敬心底直髮毛,眼看著就要舉手投降了,倒是見到不遠處一個宮女正一瘸一拐的扶著宮牆走著,那刹時,項菲敬俄然有一種老天爺阿誰老不死的實在也待她挺好的感受。
“既然冷,您為何不站起來?地上寒氣深重,如果坐久了,到時候隻怕會是有些不適。”見著項菲敬固然應著,但是卻還是是冇有要起來的跡象,臨夏甚是感受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