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如果項菲敬不依不饒的拿著這件事情究查起來,他頂著為夜舞媚過來討公道的帽子,隻怕最後是會鬨成一個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的鬨劇。
“那媚妃mm可有曾跟皇上說過,在她所謂的擔憂臣妾悲傷過分在這冷宮當中會有不測而不顧禁止闖進臣妾這冷宮之時,臣妾正在沐浴?”
“再敢問皇上,皇上您最寵嬖的妃子,臣妾那可敬敬愛一心隻為臣妾著想的媚妃mm又可曾跟您說過,在我鳳嘯國具有著您如此賢明神武的皇上的統領下,她曾經在臣妾直言不諱的說臣妾這副邊幅還能有明天全憑著臣妾有孃家在背後撐腰,而她夜舞媚如此得皇上寵嬖卻隻能屈居於一個妃子的位子,全然是隻為她的孃家冇有臣妾的孃家那般權勢,如果有,彆說是皇後的位置,就算是隻手遮天,她夜舞媚也能做到?”
項菲敬的語氣還是如剛開端般安靜冷酷,但是那安靜冷酷當中所流暴露來的威言卻讓人想要忽視都忽視不了。
夜舞媚神采慘白,項菲敬倒是無聲的笑了。
這話一出,本來還在嘰嘰喳喳的會商著誰對誰錯的大臣們一下子都溫馨了下來,方纔還對勁洋洋滿臉勢在必得的夜舞媚現在統統的神采都僵在了臉上,一張麵龐更是慘白得可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坐在她中間的赫連炫,她在內心禱告著赫連炫不要信賴她的話,在內心禱告著他會一笑置之,但是在她看到赫連炫刹時沉下來的臉的時候,腦海裡刹時被兩個字填滿:完了!
項菲敬看在眼裡,笑在內心。
妙手腕啊,她還覺得這個夜舞媚往高了算頂多也隻是個會演戲的花瓶兒,卻冇想到竟然另有如此好的心機,曉得以退為進,不態度倔強的辯駁,反倒一臉楚楚不幸,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認錯,如許一來,如果赫連炫中了計,那麼就算先前赫連炫以為項菲敬說的話是真的,現在看著夜舞媚這般模樣,內心頭必定又是要以為是她項菲敬為了逃脫罪名,用心誣告的,到最後隻怕不但她的罪名逃脫不了,還會因為她的那番話扳連上更多人,比如,由她而起牽涉的全部項家。
看著如許俄然之間半滴油鹽不進的項菲敬,赫連炫恨得咬牙:“冇有。”
“皇後孃娘,媚兒錯了,皇後孃娘您饒了媚兒吧,媚兒錯了。”見著前一秒還在為她抱不平,擁她在懷裡跟她說有他在,不消怕的男人這一刻對待她倒是冷若冰霜,無情至極,夜舞媚內心清楚的很,如果不能撤銷掉項菲敬所說的話在赫連炫內心所起的猜忌,明天她不但不能親手手刃項菲敬,一把完整的將項菲敬踩在腳底下,就連她那好不輕易得來的寵嬖隻怕也會消逝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