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你還敢在這裡說你委曲?”聞聲太後一聲冷哼:“項菲敬,剛纔哀家出去之時,你在做甚麼輕賤的事情?你竟然還在這裡喊委曲?”
難怪啊難怪,難怪都說當代皇宮中的女人個頂個的都是演戲的妙手,越是身份崇高的就越會演戲,嘖嘖,這夜舞媚,剛開端見麵她還見她是個隻曉得亂髮脾氣亂請願的愣頭青,冇想到啊冇想到,這貨竟然也是一個不容藐視的演戲妙手啊。
“七出者,無子,一也;淫泆,二也;不事姑舅,三也;口舌,四也;盜竊,五也;妒忌,六也;惡疾,七也。”語畢,她語氣一頓,偷偷的瞄了一眼一邊的太後的神采,轉過甚麵對項菲敬,眼神又在項菲敬和臨夏之間掃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語氣極淡的:“皇後孃娘如此聰明,這所犯七出哪一齣之罪,便不消由臣妾直言了吧?”
“皇後孃娘,您剛纔,您剛纔但是犯的七出之罪啊。”那斷斷續續話語,帶著幾分冇法開口的意味,夜舞媚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捏著裙角,像是掙紮躊躇了好久,這纔像是割出去了似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腰傷?說得倒好聽,方纔在出去之時,臣妾但是看到了臨太醫的雙手放在姐姐的軀體之上,皇後孃娘當時候但是身材軟軟的躺在床榻之上呢……”夜舞媚話未幾說,點到即止,倒是非常故意機的讓太後本來有減緩之勢的肝火騰的一下又冒高了三丈。
“在太後您出去之時,臨太醫在給臣妾治腰傷,至於太後您說的甚麼輕賤的事情,臣妾還真是不曉得。”她語氣閒閒,看著太後那氣得滿臉通紅的模樣,反倒是越來越不焦急了。
“盜竊,好歹本宮也算是當朝鳳嘯國一朝丞相之女,也是這鳳嘯國的一國之母,不說富可敵國,這平常的花消甚麼的,倒還是能餘裕的用著的,再者,無子,本宮確切是無子,不過太後明察,這子嗣之事講究的乃是陰陽調和,本宮貌醜自知,皇上看慣瞭如雲美女,對本宮天然是提不起甚麼‘性’趣……”
公然,她此話一說,一邊的太後神采當下便又更加的丟臉了幾分。
“有,有。”對上臨夏無喜無怒清冷的雙眼,夜舞媚不知怎的有一種一股冷氣從腳直衝頭頂的感受,讓她不由自主的答覆了臨夏的話,反應過來,她又吃緊道:“本宮當時看到皇後孃娘身上著著裡衣,還模糊能看到肚兜的色彩。”那言外之意無不在向太後流露著一個資訊。
她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一次欺侮她隻是一介妾,該死的項菲敬,該死的醜八怪,她竟然敢!
她倒是說這個醜八怪那裡變得有甚麼分歧了,本來是變得越來越膽小,越來越巧舌令色了!
“媚妃娘娘,既然你看到了微臣的手放在了皇後孃孃的身材之上,那微臣敢問,你可否看到皇後孃娘當時有未著衣?”溫潤卻透著幾分清冷的聲音,是一向保持著半跪在那邊的姿式從剛一開端便未曾開口說半句話的臨夏。
夜舞媚看著項菲敬的眼神更加的暴虐。
“臨太醫,你幸得皇恩,身為太醫,不為皇上儘忠,不報效朝廷,竟然還做出如此有感冒化,欺侮皇室,鄙棄聖上威言之事,你可知你當下之罪足以滅九族?”一語畢,太後看向臨夏的眼神裡充滿傷害。
琴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碧落倒是不曉得在想些甚麼,一雙眉頭深深的皺著,看了夜舞媚一眼,瞳孔當中閃過一抹如有所思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