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滴血,然後割肉,此次該不會要斷指吧?
昂首看向還愣愣站在桌前的竹鈴,幫她把手上的樹枝拿下,用布包好,然後拿出一個印著HolleKitty的OK繃,將她手指的傷口粘好,最後一臉抱愧道:“不美意義,讓你受傷了。”
如何辦?
荀此岸大驚失容,倉猝的將花瓶拿來,然後用鑷子謹慎翼翼的夾出,放到桌上。
定是因為樹枝沾了水,上麵的血水化了一些,香味又開端飄散。
荀此岸回絕:“我不累,我要做個嘗試。”
竹鈴嚇的用另一隻手抓緊緊的抓著本身還在流血的手,一臉的惶恐和驚駭。
荀此岸抬目看著她驚駭的臉:“放心,此次不動刀了,你隻要把手攤開就好,我保你甚麼事都冇有。”
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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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此岸倉猝找出放大鏡,在放大鏡中一看,這兩塊樹段不是在架空,彷彿是在接收,因為她的血已經完整滲入此中,令本來就血紅的木色又變得更加素淨,並且它們彷彿還微微的有些收縮,彷彿比方纔大了一些。
不等竹鈴詰問,荀此岸已經倉促忙忙的走進房,翻箱倒櫃的找脫手術用的剪子、鑷子和手術刀,然後再找到兩個茶杯,一壺淨水,和一塊潔淨的手巾,最後對著竹鈴問:“我的樹枝呢?看到我的樹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