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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她太用力,許是她太吵,百裡墨皺起眉,嘟囔一聲展開眼來,眼裡淚光閃閃,一副冇睡醒的模樣。
百裡墨恰好頭,闊彆她,手則伸進衣袖裡摸了摸,取出一物來,揚手便丟給了她。
旬日?閻錦目光一沉,青蓮幾人必比她們歸去得快,如果二皇子失落之事傳出去,不知又要引發多大的波瀾,再則,那幕後之人尚不知是誰,如果曉得二皇子活著,必在回京路上設伏,她二人怎躲得過?
“女人家在都城?”婦人聞言道,轉眼又覺著本身問很多餘,見她們二人身上穿的衣物,也知她們不是平常人家,便是從都城來也不奇特。
這時百裡墨又道:“這玉是父皇在我出世之時送給我的,全皇室獨一份兒,便是彆人想仿照也是不成的,能在玉內刻字而不留陳跡,現當代上唯有一人,而那人早已棄世,更是不成能有人作假的,這東西大家都曉得乃我統統,莫非不能算我獨一無二的信物?”
閻錦用力捏了捏他的臉頰,百裡墨驚呼一聲,不滿地瞪著她,人倒是復甦了,“你做甚麼!”
血玉,閻錦一歎,血玉在玉器市場極其罕見,實屬玉中珍品,未經造假的血玉色正而不邪,無雜質,水頭好,普通都是有價無市。不過,卻並非獨一無二,怎能證明是二皇子的呢?
閻錦抬眸四望,此時天還未亮透,四週一片溫馨,看得出村莊裡的人平常起得並不早,想來婦人是特地起了個大早為她們做早膳,婦人並不曉得她們昨晚將餅子吃了,閻錦也未幾言,立在一中間看婦人忙活,邊跟婦人說話,“大姐,這裡離都城有多遠?”
閻錦走進桌邊,對著燭光細看,透過燭光,一個金黃色的字模糊現出來,細而小,不重視底子看不清楚,閻錦對著光瞧了半晌,方看出來,那是一個小小的‘墨’字。
雞鳴剛起,閻錦便展開眼睛,見百裡墨睡得安穩,閻錦也不吵他,翻開布簾出了屋。
閻錦背過身去,冒充擦擦眼淚,似平複情感普通,頓了半晌方道:“小女憂心不已,巴不得快快回京,早日見著母親,也好放心。”
“小公子雖醒了,還是得防著點,我放了些薑片、草藥在車上,讓我產業家的熬給小公子喝……”
眸光一轉,已有定奪,閻錦道:“大姐,不知離這裡比來的城鎮是?”
婦人見此,安撫道:“女人不必擔憂,神明必會護佑你母親。”
“到了潁州,讓我產業家的去找,女子不成拋頭露麵……”
閻錦眼眸一彎,將百裡墨提上牛車,本身斜坐上去,對婦人揮揮手,“大姐歸去吧,不必擔憂,我們會謹慎的。”
閻錦似想起甚麼似的,倉促往屋內去,隻留下一句,“我先進屋去了。”
閻錦以手掩眸,哀慼道:“小女也不知,家母前些日子夢魘了,心神不寧,便帶著我姐弟二人上山拜佛,祈求神明護佑,哪知返來路上便遇著山賊,一番混亂後,便走散了,也不知母親如何了。”
婦人也不在乎,隻當她是鎮靜使然,搖點頭,持續忙活本身的。
閻錦疏忽他的不滿,悄悄拍拍他的頭,低聲問道:“你可有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百裡墨頭一揚,非常對勁,閻錦見此,手不由有些癢癢,抬手便是一敲,不待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