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悶了一杯小酒,心頭燒得慌。正籌算小寐,還冇來得及上榻就被人逮住了:“公主殿下是要寢息?”
這廝也是短長,哪朝天子哪朝臣。改朝換代了,彆人都在張望要不要殉葬天子的時候,他上趕著奉迎新帝。
俄然,我感到惡寒侵體。這廝不會是想挖墳偷屍吧?不法喲!
尚書大人江尋俊美無儔,氣度軒昂自是不消說。
如此識相,不加官進爵恐怕不可,因而調任吏部尚書、銜協辦大學士,由他辦理戶部,可算是青雲直上。
他半天不出聲,我也很絕望。偷偷昂首看他一眼,這不看不曉得,一看嚇一跳。
放屁!瞎扯!
“……”終究輪到他語塞了。
現在,我坐在房門前一邊喝酒,一邊感慨。一杯敬舊事,一杯敬將來。
你要問我現在的狀況?死倒冇死,也冇討到甚麼好處,我被我死仇家抓住了。
我哈哈兩聲笑,很難堪。畢竟伸手不打笑容人,他應當不會現在就殺我。
你跟我求婚,我把你衣服給扒了。孃的,真是丟天下之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