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間,唇齒已被江尋見縫插針撬開,他的舌尖軟滑,與我膠葛在一處。開初力道還算和順,時候久了,他便肆無顧忌起來,悄悄舔咬我唇,津液融會。
他笑:“夫人倒有幾分知己了,孺子可教也。既然心疼,那便給些好處吧?”
我無話可說。畢竟,他說得都對。
如許一想,我俄然有些慚愧,體貼腸問江尋:“夫君一起馳驅,吃了嗎?冷不冷?”
就如許熬了五日,江尋的信冇比及,比及的是他的人。
看了這封信,俄然很氣。
等江尋湊到麵前,我才知他肩上儘是霜雪,是一起風雨兼程,披星戴月,趕返來的。
“夫君為了我,才快馬加鞭趕返來,手都傷了。”
返來時,已有信差將家書送到。
我褪下被子,用手幫江尋撫去肩上的雪。絨雪已化,大氅變得濕濡沉重,月白長衫都被浸得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