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一口氣,滿腦筋都是昨夜江尋拽住我,衝撞了一下又一下,嘴裡道:“阿朝,此生亦隻要我可這般弄你,明白?”
“彆……”
這等美事,一次便可記念平生,何必多求呢!
我心頭一顫,結結巴巴道:“夜,夜裡還來啊?”
江尋彷彿聽了天大的笑話,噗哧一聲笑出來:“你當如許一回便會有孕嗎?”
“天然不敷,要日日纏綿,夜夜如此,方可有孕。如何?夫人迫不及待想為為夫孕育後代?”
他含混不清答我:“這便疼了嗎?”
“疼啊……”
“我不曉得。”
等上官轎時,他停下法度,轉頭攏了攏我大氅,道:“夫人在府中乖乖等我,有事便喚白柯。”
現在想來,是我看錯了,江尋不是一個好人,隻是他好得不太較著。
“哦?在想甚麼?”江尋昨夜吃飽喝足,本日表情甚好,撐頭,慵懶看我。
江尋還笑:“昨夜,夫人摟著我哭喊夫君,我覺得你也得趣,原是冇有嗎?”
這般一想,略微有些安撫了。
江尋這番話戳中我的七寸,足以令江山變色,日月無光。
可和他相處這般久,我又感覺是我曲解江尋了。殊不知忠告也可不順耳,說得讓人高興, 讓人認同, 一針見血。
完了,全完了,這般下去,等他三十,我豈不是被榨乾了?
他的吻與平常分歧,不像之前那般,暴風驟雨似地襲來,而是春雨潤物細無聲,一點點津潤身心,擠入我軀體以內,悄悄鑽進四肢百骸,占故意底。
我扯了扯嘴角,暴露一個慘兮兮的笑容。
一覺醒來,我認識到大事不妙!我避子湯還冇喝!我可不想過早有孕!
俗話說,男人三十如狼似虎,江尋冇到三十,卻猛於豺狼。
母後說過,江尋是真正有大智之臣。當時我不懂,隻知他年級悄悄爬上高位,定然有手腕,不是甚麼好人。
“昨夜如許,我怕是會有孕了。”
他輕笑一聲:“徹夜放過你,來日方長。”
此時,我才真正認識到,江尋並不是和順好欺的夫君。他軟,不過是慣著我罷了。一旦硬碰硬,我絕對不是他的敵手。
江尋倒好,直接覆上來,將我困住,吻唇不敷,一起熾熱潮濕,展轉向下,看望深處。
江尋笑,葷話脫口而出:“我這兒存糧甚多,不必夫人細細回味,'省吃儉用',想要多少次都行,為夫在塌上靜候夫人。”
“不是甚麼可駭的事,夫人莫慌。不過是我與你靠近,常日裡,你不也愛與我肌膚相親?就那檔子事,此次稍深切些,你都見過的,無甚新奇。”
我被親得有些懵,氣喘不過來,哼哼唧唧。小腹炎熱,酥酥麻麻,有針在紮。
“……”我想靜一靜,很想很想。
江尋幫我寬衣解帶,漫不經心道:“怕甚麼?”
說完,單手扣住我腕骨,將我監禁在懷中。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知我魅力無窮,等閒冇法順從我。
“行吧。”我心稍定,還算江尋有些人道,我這腿間另有些疼呢!
“騙子!”
不管天下人如何罵他,如何讓他揹負臭名,江尋都無動於衷。他無需旁報酬他正名,貳心中自有一方明鏡,可窺清汙。
乃至連我之前都曲解江尋, 覺得他是天下第一奸臣, 滿腹花花腸子, 隻想著禍國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