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撞出‘砰’的一聲悶響,混著言陌低低的一聲驚呼。
“驚駭?”
“出去。”
但她不敢停。
孤男寡女,占有絕對主導權的男人還被下了藥,明智在最虧弱的時候。
獨一的解釋——
“我來找人。”
“臨時不清楚環境,先看看再看。”
這類事在如許的場合已經是司空見慣,多數怕惹火燒身,不敢幫手。
“名字。”
言陌渾身顫栗,小幅度的扭了下身子。
“陸靖白。”
她和陸靖白隻見過一麵,還是一次不算友愛的相見,但這一刻聽到他的聲音,言陌緊繃的身材卻驀地間放鬆了下來,連懸著的心也落回了原處。
他收到動靜,明天虎哥和上線買賣,特地帶了人在這裡埋伏。
半晌,才一臉安靜的說道:“感謝嘉獎。”
男人鉗著她手腕的手指收緊,喘氣聲粗重,眼裡滿是猩紅的血絲。
“陸靖白……”
“找誰?”已經是近乎鞠問的語氣了。
“我當真是低估了你的手腕。”
“陸太太。”大抵是心虛,她下認識的抬高了聲音。
無聲的對峙。
腳步聲漸遠。
陸靖白的臉覆蓋在暗影中,薄削的唇緊緊抿著,看向言陌的目光挖苦而討厭。
金沙會所。
說話內容他聽得一清二楚。
言陌嚴峻,身後的腳步聲越跟越近,走道上另有其彆人,但都隻是冷眼旁觀的看著。
在勾引男人這方麵,她用不來欲情故縱這類情場熟行的手腕,也冇有其他捷徑。
男人身材熾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熨燙著她手臂上暴露的肌膚。
半濕的襯衫貼在身上,禁慾感實足。
“你是誰?”她喉嚨乾澀,說出的話像是在砂紙上磨過。
言陌這才發明包間裡另有其彆人。
陸靖白鉗住言陌的那隻手加大了力道,語氣不耐,“你如何會呈現在阿誰包間?”
想也曉得,等一下會產生甚麼。
言陌不敢動。
螢幕上公然有一條未讀簡訊。
但她絕對不想再來第二次!
“我朋友的弟弟,我朋友在他書桌上看到這個包間號,日期恰好是明天,以是我纔來的。”
她不能放他走。
這條線他們跟了三年,現在好不輕易纔有點端倪。
言陌幾近立即就認識到,他的狀況不對。
老天都在助她。
“奉告他,打算有變,阿誰女人指不定是便條的人,還是謹慎謹慎的好,折出來,我們都等著被槍斃吧。”
明顯。
言陌穿戴高跟鞋在走廊上飛奔,混著酒氣的風颳動著她耳邊的碎髮。
他緊咬著後槽牙,身材緊繃,滿身的肌肉都充滿著荷爾蒙收縮的張力。
這個聲音……
一門之隔的走廊上,男人鹵莽的話聲響了起來:“媽的,讓阿誰婊子跑了,走,撤。”
聽筒裡隻剩下‘嘟嘟’的忙音。
言陌轉頭,拿下貼在耳側的手機。
言陌看著扭身出去的女人,“陸警官喜好的,本來是這類範例的?”
俄然有隻手從一側的暗影中伸過來,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全部拉進了包廂。
她神采驟白,身材緊緊繃成一條線,在暗淡的光芒中,防備的瞪著緊壓著她男人。
長腿一伸,將她的雙腿緊緊壓抑住。
言陌舔了舔乾澀的唇,微仰著頭迎向陸靖白的視野。
言陌:“……”
門關上。
剛纔那幕不是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