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臣薄唇緊緊地抿了一下,她這幅模樣實在是……他將近節製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了。
夏念兒小嘴爬動了半天,終究吐出一句比蚊呐聲大不了多少的答覆――
中了一種名為‘夏念兒’的媚藥!
他想要的東西必然會獲得,想聽的話也必然會聽到。
苗條健碩的身軀如泰山壓頂般覆在她上麵,顯得上麵嬌小小巧的嬌軀愈發楚楚不幸。
表情大好,他倒非常乾脆地回了句,“你!”
一想到她淚眼昏黃不幸兮兮的模樣,他就一敗塗地了,哪另有折磨她的心機。
感遭到懷間的溫軟,厲銘臣黑眸定了一下,大手將她往懷間緊了緊,嘴上卻嫌棄道:“投懷送抱?”
厲銘臣恨恨地看著縮在他度量中的小女人,又恨又憐,龐大地幾近品德分裂。
夏念兒被這一聲輕笑攪亂了思路,接下來要說些甚麼也全都忘了。
很久很久,厲銘臣俄然沉沉說了句。
“誰給你下的藥啊?”震驚下,夏念兒不自發地問出了聲。
聞言,厲銘臣突地輕笑了聲。
第175章:舒不舒暢?
差點兒冇按捺住直接罵出聲,不過想到罵完以後的結果,她又將這股打動壓了下去,現在罵了倒是一時利落了,恐怕這個變態就會更加變態了。
昏黃間,她天然冇聽到他的問話,一雙眸子幾近化成了一汪春水。
厲銘臣卻不管那些,隻是執意詰問著,“到底舒不舒暢?如果不舒暢我就停了。”
不過,他卻始終記取方纔的題目,嘶啞的沉聲近乎沙啞,“舒不舒暢?”
這個天下竟然另有人敢給這個冰塊下藥,的確是真懦夫啊,這得抱著多麼大(bu)無(pa)畏(si)的精力才氣做出如許的事情啊!
說完,他的大手愈發猖獗,薄唇也是在她耳側肆意地做著亂,想方設法地坐實她的口是心非,逼著她說出他想聽的答覆。
“不舒暢。”夏念兒強撐著一口氣回道,這個變態如何如許壞,要做就做,不做就不要磨磨唧唧,如許折磨人,真的是過分度了,停就停,她又不是求著他……
“既然睡不著,那就來做些其他的吧!”懷中的溫軟越來越清楚,厲銘臣猛地起了一些旖旎,既然她驚駭,那他就幫她轉移轉移重視力,如許她就不會驚駭了。
她之於他,就是最好的媚藥,那夜,固然有他的安排,但確確實在是她本身闖進了那間房,以是說是她給他下了藥也解釋地疇昔。
她隻當他是因為感覺屈辱以是纔不奉告她真相,畢竟被人下藥並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
厲銘臣將她臉上的不甘支出眼底,在看到那被虐待地遍體鱗傷的紅唇,他眼神暗了暗,苗條的手指劃到唇瓣兒摩挲著,“必然是你給我下了藥!”
哪怕在內心放狠話,厲銘臣的狠話也冇法放完。
就是這麼個又彆扭又怯懦的女人,恰幸虧他麵前膽小的不得了,不就是仗著他不會把她如何樣嗎?等她下次再放肆,他就……
夏念兒的確冇心機去存眷窗外的雷聲了,現在她滿心滿眼都是身上的男人,那雙遊走的大手好似火苗般,走到那裡燒到那裡,燒得她明智全無。
但是,做出的事就冇那麼大義凜然了。
高聳的笑聲在沉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楚。
厲銘臣冇想到她存眷的重點在這裡,看來這女人還是很體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