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康伯既要入宮,便與我同去。隻是你這表侄女兒,彷彿捨不得?”薛傲橫眼看柳初妍。
前段光陰,信國公進宮麵聖,皇上忽而又記起那紅蓮屏風來,讓人去找,卻遍尋不得。皇上大怒,決定徹查此事。不查還好,一查連累到數十人,最後查到了趙攀宇頭上。
柳初妍仔諦聽著,她想起來了,趙攀宇的貪汙案便是由一架屏風而起。因為趙攀宇在金陵權勢極大,家中也繁華,甚麼好物冇見過。那些想送禮得好處的便傷透了腦筋,想著想著就將主張打到了皇上製作的屏風上頭。皇上愛木工,所做屏風不計其數,想必也記不得這一架兩架的,就著人偷了出來,送給趙攀宇。
“老夫人,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
柳初妍想起九千歲,心頭仇恨,呼吸短促,眼神怨毒。
“婦道人家,摻雜甚麼?”韓老夫人卻瞪了她一眼,“我等便等著。靈聰這一點還是聰明的,將花屏送歸去,拋清乾係便就罷了。撇不清,我們可得想其他體例了。另有,從速讓人叫二老爺,去宛荷園看著些,不能讓女人們被嚇著了。”
“嗯。”
韓淑靜見過的世麵到底比柳初妍廣些,擋到她前頭:“左都禦史曲解了,表妹她隻是被嚇著了,畢竟常日裡不能得見陌生男人。不料,左都禦史會俄然闖出去,還說了趙大人貪汙之事。她聽得懵了,不知本身在做甚麼,還請左都禦史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