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蠟是魏無量最喜好的折磨體例,他感覺有一種殘暴的美豔感,並且看柳初妍無助地咬著唇的模樣能給他帶來最極致的視覺享用,偶爾下頭也會鎮靜地昂起一點點。
“你將來要下十八層天國的!”
“在趙攀宇那兒是個上不得檯麵的妾,在我這兒還想得我的寵嬖?嗬嗬,擺佈不過是個玩物,你喜好便拿去用幾日。”魏無量一抬手,號召一聲,已有婆子出去胡亂將柳初妍擦拭幾下,用大氅捲了起來,“把這美人送到周大人彆院,好都雅著,彆讓她死了,也彆讓周夫人發明瞭。”
“是。”周柏青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眼睛卻朝床那邊瞟了疇昔,那柳初妍手臂上的守宮砂竟還在,真是奇了。不過他想起九千歲那方麵是不可的,心中瞭然。看獲得吃不到,便不是真男人,實在是不幸,哈哈。貳心中幸災樂禍,麵上卻更加恭敬。
“實在隻要你將我服侍好了,我也會好好對你的。”魏無量笑著,假裝手上不穩的模樣,手腕一斜,燭油一滴滴下去,燙得她白淨的肚皮一片紅。不過上麵因為他前次刀割時動手重了些,疤痕至今未消,顯得有些猙獰,真是丟臉。他手一抖,蠟油順著疤痕滴了一起。
“你打死我最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最好激憤了他,將她打死,這般她便是下天國也比這兒舒爽。
“下官不敢,這是九千歲的愛寵,下官哪能奪人所愛。”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要……”
“婢女?哪個婢女會渾身赤/裸躺在你床上?嗯,你倒是說說?”周夫人呼呼地又抽了他一鞭子,打碎了他的中衣,身上三道血痕交叉,極其狼狽。她一步步逼近,看了眼柳初妍,狠狠地捏了她的下顎:“這就是你找的女人?還挺標緻,啊?”
“但是趙攀宇還在獄中,大人決定救他嗎?有薛傲在,隻怕不輕易吧。”周柏青略微抬了下巴,又多看了幾眼。
柳初妍最後被趙攀宇強納為妾,厥後成了魏無量的玩物,現在又要送到下一家了。她嘲笑著,被蒙了眼送出去,又至一精美小院。
這話,她說過無數遍了,但是冇有一次比此次更令他活力。
“嬌嬌美人兒,如果將你送給皇上,皇上也會喜好罷?隻是得等你傷好全了,疤痕也消潔淨了。不過你還是處子,甚麼都不會罷?我先嚐上半個月再送去更好,得我調/教,定然本領通天,甚麼男人都不在話下。今後你替我好好服侍皇上,嗯?”周柏青神情猥/瑣,腔調卻作委宛和順樣,聽得柳初妍幾近反胃。
“啊,夫人,夫人,不,你曲解了。”周柏青這個彆院是魏無量送的,埋冇至極,未曾想還是被她找到了,刹時嚇得語無倫次,“這隻是九千歲送的一個婢女,婢女罷了……”
魏無量將他當作本身的親信,就隨他看,隻比來用他的處所確切多,重重地抹了抹下巴:“喜好?那,這女人就送給你了。”
“是。”
“小乖乖,你真是斑斕至極,我從未見過你如許美的女人。”九千歲從桌案上取了個瓷瓶,倒出些透明的液體,抹了滿手,趴到她身邊,就朝她小衣內探去。
她遭了鞭打,周柏青與九千歲又不一樣,非常懂憐香惜玉,就差大夫給她看診了兩日,待她傷口結了疤纔過來。
“是。”
“乖乖,你本日真是太不乖了,我在你肚子上畫朵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