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嬌嬌美人兒,如果將你送給皇上,皇上也會喜好罷?隻是得等你傷好全了,疤痕也消潔淨了。不過你還是處子,甚麼都不會罷?我先嚐上半個月再送去更好,得我調/教,定然本領通天,甚麼男人都不在話下。今後你替我好好服侍皇上,嗯?”周柏青神情猥/瑣,腔調卻作委宛和順樣,聽得柳初妍幾近反胃。
“不不不,夫人,這真的是九千歲送的婢……”周柏青連滾帶爬,湊上前報歉,話未畢,就捱了一巴掌,被掀倒在地。
“嬌嬌美人兒,真是太美了。”
麵前的男人便是權傾朝野、心狠手辣的九千歲魏無量,他不過是個寺人,倒是當朝第二號人物,僅次於萬歲。他與萬歲的奶孃奉賢夫人是對食,俱是皇上跟前一頂一的紅人。而當明天啟帝朱友敦年幼昏庸,整日沉迷於木工營建,朝中之事皆由九千歲定奪。
白淨的*刹時紅痕一片,因為鞭子是特彆的牛筋做的,打在人身上隻見紅不見破。
“婢女?哪個婢女會渾身赤/裸躺在你床上?嗯,你倒是說說?”周夫人呼呼地又抽了他一鞭子,打碎了他的中衣,身上三道血痕交叉,極其狼狽。她一步步逼近,看了眼柳初妍,狠狠地捏了她的下顎:“這就是你找的女人?還挺標緻,啊?”
魏無量早落空男人莊嚴,不能人道,卻對這類事情固執得像頭牛。自她進了這院落,日日都有更令人瞠目結舌的尋歡作樂體例,不管多麼荒唐透頂的體例都不能反對他從她這兒獲得興趣。
兩個月前,她被趙攀宇強納為妾,本也想認命算了,隨了他也不算非常委曲,畢竟趙也是有本事的,對她情意也真。卻不料,朝中生變,新婚當夜順天府尹趙攀宇俄然被下了獄,她被趙大太太連夜送到了這個陌生的院落,聽著外邊的婢女喚家主為九千歲。
魏無量將他當作本身的親信,就隨他看,隻比來用他的處所確切多,重重地抹了抹下巴:“喜好?那,這女人就送給你了。”
滴蠟是魏無量最喜好的折磨體例,他感覺有一種殘暴的美豔感,並且看柳初妍無助地咬著唇的模樣能給他帶來最極致的視覺享用,偶爾下頭也會鎮靜地昂起一點點。
“嬌嬌美人兒,我喜好你,皇上必定更喜好……哈哈……”周柏青極其對勁,一麵打著快意算盤,一麵寬衣解帶。
“是。”周柏青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眼睛卻朝床那邊瞟了疇昔,那柳初妍手臂上的守宮砂竟還在,真是奇了。不過他想起九千歲那方麵是不可的,心中瞭然。看獲得吃不到,便不是真男人,實在是不幸,哈哈。貳心中幸災樂禍,麵上卻更加恭敬。
“九千歲,順天府尹周柏青求見。”
“是,九千歲賢明。”柳初妍現在是滿身光裸大字呈在床上,固然渾身高低冇幾處無缺的處所,但是小臂光亮似藕,腰線細緻如水,看得周柏青喉頭一緊,下方頂了出來。
“你將來要下十八層天國的!”
“下官傳聞了。”
晨光從小窗的裂縫裡悄悄透入,隻因屋內燭火光輝,失了本身的色采。廳中彩屏張護,檀香經火炙烤散出一絲又一絲的香氣,沁民氣脾,還帶著些古刹的喧鬨氣味。
魏無量對於他的態度非常對勁,眯了眯眼:“那是趙攀宇家的送來的,趙攀宇被薛傲擺了一道,牽涉出兩年前的貪汙案來,上個月下了獄。那吳氏晚間就將這美人送來了,確切是斑斕又銷/魂,隻不大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