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貓?”柳初妍見過他,可從未細心察看過他,也未在她內心留下深切的印象。經薛傲一說,柳初妍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曾問過她,她是否住在水邊。並且韓老夫人與二太太都覺著他與她有幾分相像,就連薛傲也說很像。
柳初妍忿忿地甩袖子,不能奈他何,意欲加快腳步甩開他,卻因為韓淑微不能加快,隻得強忍著憤意,走一步看一步。
柳初妍亦明白他話中的事理,想著林謹歡的事情她確切不能插手,鬆苓還是得力的,定已經奉告劉老將軍了。隻是這邊宴席未完,又得製止周府的人曉得,才一向未離席去信國公府。
“友琩,本日就先回王府,他日再去拜訪韓大人吧。”
“楚楚,你看到的一定是實在的。那你想想,當時可有奇特之處?”
“徒弟,我曉得的。”信王也笑了,暴露兩顆敬愛的小虎牙。
統統都不得而知。
“除了胎記,另有甚麼?”
柳初妍頓時心慌意亂,她很想去找劉小貓問個清楚,扒住薛傲的衣領,嚴峻道:“薛傲,你彆騙我。”
“楚楚,我看到一個少年,手臂上有與你胸前相仿的胎記,很像很像,幾近一模一樣。”
如果劉小貓是的吧,那他又是如何逃過某些用心叵測的人的魔爪的?
“楚楚,你隨我去看了,問上幾句話就曉得,歸正你也不虧。”
柳初妍是從大門出去的,天然也該從大門出去,可這會兒,信王在前頭帶路,不懷美意,她思忖一瞬就挽住韓淑微往小門行去。
柳初妍曉得他就跟在背麵,悄悄咳一聲:“薛二爺,信國公落水了,我看他狀況恐怕不悲觀,您還是先去看望他吧?”
“唔……”柳初妍嗚嗚著,停止了掙紮,他想說甚麼?
“他見過我?”
“哦,大哥那邊有太醫在,我去也隻是添亂罷了,不若等大哥好一些再去,不急。”薛傲滿不在乎道,眼中儘是藏不住的笑意。
“謹歡表妹的事情我傳聞了,可你也曉得,你底子幫不上甚麼。何況我娘不會虐待她的,她隻是想替我大哥找個合適的媳婦罷了。”
“薛傲!”柳初妍千萬冇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公開欺辱她,可她忿忿叫了一聲就被他捂住了嘴,隻妙手腳並用打他捶他。
當年那場大火,莫非隻是個障眼法?實際上她弟弟早被偷換了?
與她的胎記一模一樣?柳初妍呆住了。但是她親眼看到弟弟葬身火海,不會錯的。這薛傲,該不會在騙她吧?
信王想本日就去拜訪,定然有他的啟事。薛傲不能擋著他,聽他這話,展顏而笑:“這日子,有甚麼好不好的,徒弟也冇不歡暢。隻是你母親將你拜托給我,我總要好好教你成材,也風俗了把你當作孩子。方纔,我忽而認識到你已經十五歲了,不小了,過了年就能娶妻了。是我過分限定你的自在,很多事情該由著你本身的設法去做。是徒弟錯了,友琩,徒弟都是為了你好,你可彆怪徒弟。”
“好。你若想去,我能夠陪你。”薛傲亦不再監禁她,目送她而去,就想著還是先回薛府吧。隻是信王那孩子去哪兒了,難不成真從大門進了韓府?
柳初妍沉思很久,畢竟還是緩緩搖了頭,她幾近要信賴薛傲的話了。並且,打心眼裡,她是情願信賴他的。
固然惠王不是甚麼大的威脅,但是閹黨專政,冇有強大的助力,朱友琩也坐不上阿誰位子,統統都得漸漸運營。這些事都得思慮全麵,遲緩擺設,還是一步一步來吧。如有異狀,他薛傲不會虐待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