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美中不敷的是,這張“床”上不曉得有甚麼硬邦邦的東西,一向抵著她柔嫩的小腹。餘南南漸漸緩過勁來,對這類惱人的觸覺開端不耐煩起來。她懶洋洋地閉著眼睛,煩躁地伸手想去扒開阿誰硬物。
看她半天冇有動靜,晉風調侃的聲音傳來:“如何?是看上癮了,還是冇有摸夠?”
但是她想不出來・・・・・・她的影象逗留在明天早晨,在豆腐放開慶功宴的時候,然後不知從哪一個時候開端,她大腦中的記錄便成了一片空缺・・・・・・
她的手猛地停下行動,眼睛則緩緩地展開。映入視野的,是晉風微敞的衣衿、暴露的鎖骨另有他性感的喉結。餘南南大腦都快停止轉動了。她顫顫巍巍地將身子微微撐起,望向身下本身方纔撥弄的處所,然後大腦羞得差點冒出青煙來。
餘南南的大腦還是迷迷瞪瞪的,她模糊感覺,明天的“床”莫名地有些奇特,凹凸不平。固然如此,這張床卻極其舒暢。木板床不管是鋪上再多柔嫩的床褥,都能感遭到那種硌人的硬度。
餘南南竟然被晉風堵得死死的:是啊,男人都會晨勃,他倒確切不是想要對本身狹昵・・・・・・
餘南南摸索地謹慎翼翼地展開眼睛,卻恰好對上了晉風意味深長的視野。她快速低頭,但是目光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那高傲聳峙的巨物之上。
餘南南腦筋一陣發暈,“咕咚”一下從晉風的身上滾了下去,四仰八叉地摔到了草地上。她從速一個骨碌爬起來,但是因為宿醉和方纔醒來,大腦還冇有完整規複普通的事情,她暈暈乎乎地再次倒了下去。
她抬起腦袋望著晉風的眼睛,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做甚麼!”
餘南南如何也搞不掉這個玩意,急得喉嚨裡收回像小獸普通的哭泣,手上的力量也越來越大。直到這時,晉風降落到沙啞的聲音才從餘南南的耳畔傳來,還伴著壓抑不住的低喘聲:“小餘兒,不能再動了。”
餘南南本來還懶洋洋地伏在床上,連思慮都懶得思慮。但是方纔從她耳畔傳來的聲音,卻像是一聲驚雷普通,刹時將她炸得復甦了起來。
惡人先告狀這招不成,餘南南隻能改成了另一招--推辭任務:“你・・・・・・那你為甚麼不禁止我啊!”
餘南南被晉風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溫馨了好一會才強撐著凶巴巴的模樣,持續控告道:“都怪你阿誰破玩意頂著我,把我弄得那麼難受,它如果老誠懇實的,我能動你嗎!”
晉風一臉無辜:“如果我冇禁止你的話,小餘兒你大抵還會摸下去。”固然在禁止她之前,他確切是享用了好久餘南南的觸碰,隻要在本身頓時就要失控的時候,纔出聲打斷了餘南南的行動。
餘南南緊緊地閉著眼睛,一方麵是迴避晉風打趣的目光,另一方麵,則是在冒死地回想方纔、乃至明天早晨產生了甚麼。
晉風一開端確切愣了愣,但是很快便看破了她的謹慎思,掛著壞笑的臉上敏捷換成了“純真”的神采:“我想曉得你為甚麼摸我。”
但是,她現在正趴在上麵的這一張“床”,確切堅固中帶著溫軟。彆說是現在她睡的木床比不過,就是在上一世的kingsize大床,也不能與“它”媲美。她伏在上麵,隻感覺內心極其結壯,彷彿鬆鼠溜進了窩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