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隻是把臘梅家的糧食挪個處所,放到不遠處已經收走糧食的彆人地裡呢?臘梅一看本身糧食不見了,倉猝之下也不會想起四周誰家的糧食收了,誰家的充公,底子不會想到彆人家地裡的糧食是本身的!”
“這個李二狗,我早就看他不紮眼了,在村裡坑蒙誘騙不說,還勾三搭四的,臘梅那麼不幸他都不放過,真他媽不是人!”吳猛啐了一口。
“傍晚時候地裡是冇甚麼人了,但是內裡的路上時不時另有人走動,如果這時小偷運糧食走不免被撞見,到時候臘梅發明糧食是傍晚被偷的,他們很輕易被思疑上。”
出去跟李二狗約會之前還不忘了把白柏的事鼓吹一番,不過也有能夠小剛是聽李娟說的,歸正不管如何,如果本身不幫臘梅,不免會讓人更加瞧不起了!
“我不是要偷人,而是要去抓人!”白柏咬牙切齒隧道:“偷糧食的人!”
“屁!鄰村的跑這麼遠來偷棒子?還選在傍晚而不是半夜?那被髮明的概率也太大了吧!”白柏接著問出了第二個題目。
“更無恥的是,這件事是李二狗跟李二嫂籌議時候被李娟聞聲的,你說說,甚麼叫狗男女,這倆本身亂搞也就算了,竟然還同謀把臘梅拉下水,然後賣到城裡去給他們贏利!”
“我們村裡用的麻袋,是不是長得都差未幾?”
“我問你,村裡的端方,是不是麻袋放在誰家地裡,就代表是誰家的糧食,彆人不會動了?”白柏扔進嘴裡幾顆花生米,抿了一小口白酒。
“啊!”白柏俄然愣住了腳步,轉過臉對吳猛道:“猛哥,早晨能不能幫我個忙,幫我巡查?”
“咋著?你要去臘梅家偷人啊?按理說吧這類事――”吳猛還冇說完,白柏就給了他一拳:“不是臘梅家,是她家的地裡!”
“啊!”白柏愣住了,然後漸漸說道:“也就是說,李二狗的債,臘梅還不上了唄,以李二狗的脾氣,有了這個充分來由,迫不及待衝臘梅動手也就順理成章了!”
“我思疑,糧食還在地裡,隻不過冇在臘梅家的阿誰地區了罷了!”
說到這裡吳猛啊了一聲,瞪著眼睛好半天賦開口:“我明白了!你的意義是――”
吳猛撇撇嘴:“明天後晌,臘梅家堆在地裡的幾十袋玉米和花生,都被人給偷了!”
“媽的!”任白柏脾氣再如何好,聽到這裡也是一拳砸在樹上,吳猛嚇了一跳,冇發明樹皮上都被砸了個坑。
兩人擊了個掌,白柏哼了一聲道:“以是等時候差未幾了我們就去地裡蹲點,守株待兔!隻要已經收完糧食的地裡又呈現了麻袋,那邊就是我們的目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