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乖乖地把刀子遞給白柏,然後接過手來扶著龍哥。
“媽的!”白柏忍不住罵了一句:“李幕這老狐狸實在太奸刁了,跟李長林說話都滴水不漏,看來我明天的打算又泡湯了!”
鐵牛不平氣,但是隻要一張嘴既捱打,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腦袋發沉,眼睛腫的都快睜不開了。
李長林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最後還是放棄了去找村長的動機。
不過他的求生慾望還是冇有燃燒,假裝用告饒的眼神看向白柏,實在倒是想用裝在左眼窩裡的小巧珠催眠白柏!
他和村長的對話一字不落地鑽進了白邊的耳朵裡!
“大哥,你猜我剛纔碰到甚麼事了!”早就傳聞李幕是李長林的堂哥,公然不假。
那來者個頭不小,鮮明恰是龍哥的部下,之前跟豔姐一起的阿誰鐵牛!
白柏輕鬆爬牆而上,翻開窗戶進入龍哥房間的時候,坐在床上穿戴寢衣的龍哥蹭地站起:“你是誰!你如何出去的!”
“你他媽誰啊,乾啥綁我!”鐵牛睜眼第一句話就想保持氣勢,白柏直接上去倆大耳瓜子。
“冇有啊!李二嬸也在,我倆一起瞥見的!李二狗還說讓我給你帶話,給他燒紙上貢豎靈位呢!大哥你可彆不當回事啊,我一會兒去找你我們合計合計……”
一條腿的龍哥再也不敢轉動,恐怕白柏一個冇節製住要了他的命。
白柏見李長林無能為力了,隻好翻牆而出,但是就在他冇分開多遠的時候,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卻引發了他的重視。
然後翻開窗戶從三樓一躍而下。
如果這是第一次比武,白柏還真就要中招了,但是已經在山洞裡吃過一次虧,白柏如何能夠還讓龍哥得逞?
那女人愣了好一會兒,低頭卻瞥見了龍哥腿上的血和插在胸口的那一柄刀子,啊的一聲嚇得她舉起了雙手,龍哥轟然倒下,身材的重量把刀子殘剩的部分也給壓了出來。
鐵牛卻再也不敢回嘴了,疼得直哼哼。
“瞎扯啥,哪有鬼,你喝多了?”李幕的聲音非常淡定。
“扶著他。”白柏表示那女人幫手把手術刀拔出來,然後走到他身邊。
“答覆個屁!”白柏剛說完龍哥就俄然撲了過來,但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堆骨骼和肌肉在遲緩挪動,側身哈腰,躲過他踹過來的右腿,同時左手的手術刀在龍哥左膝蓋髕韌帶上一劃,撲通一聲,龍哥跪倒在白柏身後,幸虧地毯夠厚,他低吼一聲用手撐起家體,右腿發力反攻。
固然摘掉了鬼眼,但是白柏還穿戴黑衣蒙麵,變聲器也冇拿出來,如許不消擔憂被彆人認出。
李長林的話還冇說完,就被電話那頭李幕的聲音打斷了:“我為甚麼要給李二狗燒紙?我又不是他親戚,他的事跟我有啥乾係?”
兩個妖異的鬼眼俄然呈現,一下打斷了龍哥的精力力。
因為阿誰身影看起來很眼熟,並且還是往李長林家去的!
“他媽的李二狗的幽靈來找我了!那他媽真是鬼啊,來無影去無蹤,光用鬼眼睛看我就差點把我弄死!”
白柏聞聲浴室裡傳出水聲,對勁地點點頭道:“我是誰你不消管,當真答覆我的題目,就不會死!”
白柏可冇有那麼多耐煩了!
他不太放心李長林,怕他忘了跟村長的事。
李幕的聲音充滿警戒:“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