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纔要感謝你。”沈寧幽幽道。
“……”沈寧心臟微微有點疼。
鄭景同眯眼,最後用一種“算你識相”的神采轉過了頭,然後持續用望遠鏡察看那間病房的環境。
鄭寶天然就是我們的傅阿寶,但是他不能直接奉告沈寧啊,沈寧固然冇和他說過話,但必定是熟諳他的。
“之前?”沈寧皺眉。
但是這類事那裡能奉告阿寶,敢反對嚐嚐,那也不消回家了,回家也得不了好,家裡人滿是阿寶派的,冇人會支撐他的,最主如果,他另有能夠因為這個睡幾個月的書房,還能好?必定不能好了啊!
萬一他真的再也見不到夏立人了,對方必定會很自責吧?但是人都死了,再自責再悔怨也無濟於事了,死了就甚麼都冇有了,冇法重來一次挽回疇昔。
不過話說返來,他這麼虧損回家能夠向阿寶好好求賠償啊,嘶……公然還是應當多買幾套cos服,嗯,待會上彀挑一挑。
但明顯錯的不是夏立人,是他踩踏了對方的至心,就像阿寶的男朋友,死了的人倒是擺脫了,死了一了百了,可卻給活著的人留下了痛苦,阿寶真是冇說錯,的確就是渣!
沈寧有點無語,這孩子如何咋咋呼呼的,“這有甚麼,不是有個歌手也叫阿寶麼,撞名這事太普通了。”
“嗯?”
精力科的。
“感謝你,沈教員。”傅阿寶抽了張紙巾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