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嬸兒,您就瞧著我是個冤大頭是吧?前次您賣給我的那幾頂帽子足足比彆人的貴了一倍不止,害的我被茶茶嘲笑。”
“她還小,你莽魯莽撞的彆嚇到人家了。”墨爾根咧嘴一笑,暴露一口明白牙,真是齒若編貝。“等再過兩年她十五歲我就娶她,不可,怕被彆人搶走,我叫阿布按年底先定下來。”
“好,謝您啦。”安華轉頭朝他擺擺手。
求保藏啊,求保藏!鞠躬……
“哎,明天吃不下啦,改天吧,您老還是這麼健朗。”
咱不能孤負他這聲mm不是?安華很快入戲,親親熱熱地喊了聲哥,然後歪著腦袋說:“這個姐姐是哥哥的朋友?真標緻!不過比起薩青姐姐來要差很多,也不抵哥哥先前阿誰叫紅香的朋友,比綠玉倒好些,哦,和阿誰叫山丹的倒是差未幾!”
“出息!一幫小吃貨!”安華豪放的付了錢,攤販熟門熟路的發給每個小孩子巴掌大一塊糖。
“格格,我要吃牛筋糖。”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站在攤子前舔了舔嘴唇。
安華熬了一天一夜,終究繡成一個似是而非的東西,再找些茶茶做湯用的薄荷葉子往內裡一塞,大功勝利。哦耶!她興沖沖跑去找墨爾根拿銀子。墨爾根瞧動手上阿誰淺藍色的布袋子嘴角抽了抽,那上麵繡了一隻肥嘟嘟的米黃色鴨子,勉強算得上是憨態可掬。
茶茶看著銀票哭笑不得,敢情她熬了一天一夜是為了賺銀子?話說那麼醜的荷包也值二百兩?那買家可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茶茶給安華脫了靴子,蓋上一床上好的蠶絲被。
“喲,格格,好久不見,吃個燜麵吧,免費。”
“對,就這麼辦!你的手腕咋樣了?”墨爾根撓撓頭皮,可貴暴露一絲寬裕來。
“你歸去,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擰斷你家格格的胳膊!”明顯墨爾根非常體味茶茶,如果說打斷茶茶自個兒的腿,她必然不為所動,一跟到底。
“我們也要,我們也要!”
虧空補上,茶茶又給安華髮了零費錢,有了錢安華就威風了,隻見她左手捂著荷包,右手揮著鞭子,大搖大擺的走在人頭攢動的集市上,身後跟著一群小鼻涕蟲。
“吉雅標緻麼?我感覺她很美。”墨爾根俄然消了火氣,彷彿就是拉她來此地扯閒篇聊家常地。安華的賦性又犯了――隻要墨爾根說好的,她必然要誹謗一番才感覺過癮。這是她這七年來的一種風俗,一種餬口體例,一種興趣。
我的條約寄出去五天了,還冇到,中通啊……
“過兩天是梅朵姐姐生辰,我送的賀禮啦。哦,費事她再多配兩瓶藥膏,比來我那些兄弟們跟彆人大乾了一架,都掛了彩喲。”安華順手抓了一把隔壁攤子的大麻子嗑起來,然後朝阿媽擺擺手,自顧自的往前逛。那賣麻子的攤主不但不活力,還伸長脖子朝安華喊:“格格,我裝一包給您送到府上去!”
“二百兩,你繡。你何時見我戴過荷包?我不過是要用它裝一道辟邪保安然的符咒罷了,繡的醜一些纔有辟邪的服從呀,不然會找你繡?有辟邪感化的荷包全草原也就你能繡的出來。”啊,安華氣的肝抽,在內心問候了一遍墨爾根的八代祖宗,但為了銀子她忍了。
他幽幽一歎:“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的程度呀!”
“豆芽菜,你妹!”安華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