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草原上出了一樁趣事兒,傳聞阿旺逛芙蓉帳的時候掉進了茅坑,喝了一肚子的糞便,這會兒撐得臥床不起了。
“哎,我說你們咋這麼缺德呢?一幫大老爺們兒欺負一個女人家!還是一個不如何聰明的女人,成心機嗎?”墨爾根從天而降,把安華拽到本身身後,彷彿以庇護人自居。
巴克度和舜安顏對視一眼,曉得銀子有下落了。這小子有個怪癖,常日裡和小蠻子水火不相容,但隻要有人欺負她,他必然第一個站出來表示抗議,為此巴克度和他乾了不下十架。
“你這孩子,彆老欺負人家。你感覺墨爾根如何樣?”嶽樂笑嗬嗬的問。
安華無語望彼蒼,竟然又被巴克度給算計了!
“喂,墨爾根,誰不聰明瞭?”安華忿忿抗議。
剛纔的鬱氣一掃而光,安華又明朗歡愉起來。
“應當能夠。”巴克度答的很當真,很乾脆。
老四文祥感慨:“真是一文錢難死個豪傑豪傑,孃的,爺改行做買賣得了,到時候每天請小蠻子吃館子。”
“就你嘴甜,慣會哄我老頭子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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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繁華繁華,不是顯赫尊榮,隻是歡愉安然。
墨爾根扯了扯她的緶子說:“不跟你計算,明天太陽不錯,我帶你去個處所。”
如果墨爾根在跟前,必定又嫌本身肉麻,會說她是個馬屁精,安華俄然想起他,就說:“一天冇見著墨爾根了,耳根真是清淨,如果在生辰的時候被他粉碎了好表情,多衰。看在他知情見機的份上,改天吵架我讓他一局好嘍。”
“彆,小姑奶奶您千萬彆,她們算甚麼呀?在我們內心小蠻子那是第一名的,隻要您有叮嚀,我們哥兒幾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你還被我揍得三天下不了床哩。”
“不如何樣。”
一行人打打鬨鬨把安華送到家門口,才吆五喝六的回營,全然忘了巴克度與墨爾根。
“有啊,老邁……”
他倆互看一眼,齊齊乾休,一人一邊揪了安華的耳朵。“好呀,長心眼了啊,敢算計哥哥們?”
“成,比來阿旺那小子太放肆,我要去揍他一頓,你來幫手。”阿旺是塔塔貝勒的兒子,和薩青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常日鬥雞嘍囉,專乾些欺男霸女的活動,傳聞昨日又搶了四周牧民的女兒去做妾,逼得老阿媽投了河。
舜安顏插話:“兩位,跑題了,我們在糾結銀子的事兒。”
“十兩銀子。不然咱倆比劃比劃?”巴克度翹著嘴角說,實足一痞子。
“薩仁薩仁,叫的好親熱喲!我曉得你暗戀薩仁姐姐好久啦。成,我明兒就去找她,把你的惦記帶給她。”嶽興阿麵紅耳赤,安華好不對勁。
老兄,我上麵另有好幾層襖子好不好?這和耍地痞甚麼乾係呀?並且你也不能這麼低估我的魅力呀,人家女人十五歲就出嫁,本女人十三歲零六個月連小男生的目光都吸引不了?安華又好勝了!咦?你臉紅甚麼?她又起了惡搞的心。
“你少對勁,前次還不是被我揍得鼻青臉腫?”
安華的生辰過的非常歡愉。晚間的時候,家裡人奉上生辰賀禮,茶茶送的肚兜,綠翹送了一隻青頭蛐蛐兒,裝在她本身編的草盒子裡,侍衛們送了泥娃娃小兔子乃至糖葫蘆棉花糖,真是五花八門。
“咳”老三於敏行咳嗽一聲,打斷嶽興阿爆料:“老七你不感覺你和老六上了老幺的當嗎?我對你倆的智商表示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