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貴,你從速把他們一網打儘,到時把林斌押上法場,才氣解我的心頭恨,”成誌強望著他裹著石膏的殘腿,咬牙切齒地說。
高進東心神不定地在辦公室來回走動,這回費事大了,大耳窿心狠手辣,隨時都會找上門,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大黃狗,唉,有甚麼事隻能靠它抵擋一陣。
“汪、汪、汪,”大黃狗屬於狼狗種,非常凶悍,伸開大口向著兩個黑衣人狂吠,如果不是高進東扯著鐵鏈,它就會把這兩個上門催債人的大腿肉扯下來。
分局的周局打了很多次電話給唐海濤,他也冇轍,隻能講案件在窺伺過程中。
又是一宗砍人案。
“解纜,”老鬼一聲令下,誌鵬帶著第三行動組隊員上了警車,當即趕往上東五金廠。
此次被麻子溜走,隻能等候下一次機遇。
“嘭”一拳,楊麻子把張伯打翻在地,
“高進東,你當即把狗栓好,不然,我連人帶狗一起砍了,”高一些的黑衣人拔出砍蔗刀,矮一些的黑衣人拿著一條鋸著45度角的鍍鋅水管,指著他的鼻子,
“把欠條拿過來,”老高呼喊一聲,
得寶是大耳窿的黑話,即翻倍。
“鵬仔,我和你當即去中間病院。”
“啪啦,”大黃狗猛撲過來,鐵鏈把報紙架拉倒,矮一些的黑衣人倉猝用水管抵擋,狗反應速率比人快。
“書記,現在刑警的隊員每天要蹲夜監督林斌的一舉一動,大隊經費少得不幸,他們這些年青人連夜宵也吃不起啊。”
郊區上東五金加工廠廠長高進東坐在辦公室發楞。
“高進東在不在?”麻子用刀指著他,
“不可,已顛末時很多天,”矮一些的黑衣人向前抓著高進東的衣領,
七八天前去了城西的一處地下賭檔,賭百家樂,身上帶的錢全數輸光,高進東輸急了,眼睛發紅,為了翻本,他把手中的上海腕錶押上賭檯,最後不但輸掉腕錶,還欠大耳窿200元。
所謂大耳窿,就是放貴利給賭客的黑社會構造。欠大耳窿的錢就悲催了,九出十三歸,欠200元隔一天就要償還288元,五金廠比來買賣不好,去甚麼處所拿288元還賭債?
“魯叔,這宗砍人案的凶手,應當與成誌強、黃德富的案有關聯,作案的伎倆都是非常凶惡的,”誌鵬闡發這三宗傷人案,應當都是一夥人乾的。
“鵬仔,林斌這個宗案冇有搞掂,現在唐隊再加一件,你漸漸看一下,”老鬼打著哈欠,把宗卷扔給誌鵬。他健忘了夫人的叮嚀,從辦公桌的抽屜找出一包三個五煙,拿起就抽。李勇、陳雄攤開手,伸到老鬼麵前,他給了每人一根,陳舊的辦公室煙霧環繞。
“感謝帶領關照,我們很快就會破案的,”老鬼接過成夫人遞過來的100元,閒談一會兒就和誌鵬分開了中病院留醫部。
“有冇有搞錯,欠你288元要還576元,”老高忿忿不平。
“一共576元,收齊就給欠條,”楊麻子一把搶了他手中的錢,
老鬼和誌鵬幫躺著外科留醫部的高進東重新落一次供詞,從他的口中曉得,高一些的黑衣人臉上有麻點,誌鵬取出技偵科老梁手繪的麻子圖片,高進東當真看了一下,以為很像高一些的黑衣人。
“綁了,”大舊祖拿起麻繩把他捆起來,扔進門衛室,然後把鐵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