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擔憂你身後受攻擊,我叮嚀婉芳的弟弟站著你的身後當保護,關雲長單刀赴會,身後還站著周倉呢。”婉芳的弟弟炳仔在四周的磚廠當搬磚臨時工,也是從四川自貢過來的。
“我的好阿美,你是我最愛最親的人,留著家就行,這麼傷害的事,你不要去冒險,等我去擺平他們。”他的一番話說得阿美熱淚盈眶。
“夫人,服從!”嶽寶桂帶著炳仔去赴會。
“憑你們?嶽寶桂,你身後的小子,我吼一聲他就會趴在地上起不來,你再看我身後的湘軍懦夫,是毛巨人故鄉韶山沖來的,他們的老爸是跟毛巨人打天下,現在當大官,你敢碰一下這些紅二代,當即就死無全屍。”猛虎威不傻,也會拉大旗當皋比。如果真是打江山的紅二代,還需求背井離鄉來這裡當農夫工?他說完這番話,連本身也感覺牛皮吹大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用毛巾給您擦一擦。”阿美從速點起蠟燭,幫客人用毛巾擦頭。
兩邊唇槍舌劍吵了一輪,輪到雞頭說話,“嶽寶桂,全部高蘭縣城包含迎春街的地頭是我們管的,不答應你在此地搞髮廊,打賞你們100元當搬家費,見機的三天內搬走,不然要你的店一個客人都冇有,你信不信?”
“湖南兄弟,俺老婆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來拆台是找死啊?俺嶽寶桂是嶽飛大元帥第39代傳人,清算你們這幫人的確就是砍瓜切菜!”他先發製人。嶽飛是河南安陽湯陰人,與他這個河南正陽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管他這麼多,先來一個上馬威,恐嚇敵手。
“嚓”一聲,髮廊的燈全滅,阿美手中的電吹風啞了,客人罵罵咧咧,“劈麵的店鋪燈火透明,這裡烏燈黑火,搞甚麼鬼?”
“大哥,看來這個河南桂有些工夫,他不會服軟的,是否要走第二步,斷他們的電?”雞頭看著騎自行車遠去的嶽寶桂。
“花你娘啊,我明顯瞥見有人蹲在電閘前麵,你不要靠前,等我一下。”老餅去撿了一塊磚頭,用力拋向屋後的電閘四周。
“啪”一聲,磚頭砸在地上,兩條黑影俄然站起來,手著拿著棍,向老餅撲上去。
“劈啪”一聲,吉仔李把一包大糞扔到髮廊大廳,拔腿就跑。全部髮廊臭氣熏天,常來的老熟客曉得阿美獲咎了黑社會,被人每天拆台,不敢再來,去了中山路的巴黎門,本來紅紅火火的美寶髮廊買賣一落千丈,變得冷冷僻清,再如許下去,不要說能夠發財,到時連鋪租都交不起,阿美和寶桂憂心忡忡。
“啪”,“啪”,兩響,嶽寶桂彆離把腰間繫著的兩把鋒利牛肉刀放在圓的餐枱上,他麵對著十位穿戴清一色藍衣服,拿著鋸了45°角的長水管,像鐵塔一樣站著,殺氣騰騰的湖南男人,餐枱劈麵坐的是猛虎威和雞頭。
“你彆對勁,誰敢動我老婆髮廊,到時找到你們的老巢,嘗一下嶽飛第三十九代傳人飛刀的短長!”
“哈,哈,哈”,猛虎威身後的藍衣人看著麵前孤零零的二個敵手,笑得幾近噴出剛纔吃過的晚餐。
救兵趕到,嶽寶桂故鄉來了四位身材結實,懂拳腳的老鄉,寶桂歡暢得合不攏嘴,伉儷兩人請四位老鄉去街邊的大排檔好酒好菜接待一番,安排居住在他們的出租屋裡。
如許下去不可,不是被人潑屎尿,就是被人割電線,阿美跑到迎春街派出所報案,差人過來轉了一圈,落了供詞今後就走了。嶽寶桂冇轍,隻好整天蹲在屋後守著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