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得就像他們本該是一體的一樣。
元霄點了點頭,“也不錯。”
“並不是你的錯,道甚麼歉。”
“之前不是還嫌命格礙事嗎?現在這就竄改主張了?”
比如去把赤鷲打一頓之類的。
然後他想起了在第八荒靈脈當中,看到獨陽留下的那些畫卷的時候,那種突然讓他連神魂都顫栗起來的驚悚感。
總不能是因為太無聊了以是投胎重生著玩吧?
“關於……孤陰的事情。”元霄表情奧妙的看著元清那張跟孤陰一毛一樣的臉,伸手揉了幾把,“讓你熟諳一下孤陰有多險惡,免得下次碰到了,你被他騙。”
元霄埋頭進元清的頸窩,半晌,深吸了口氣,好不輕易才平複了表情,再看向元清的時候,目光已經變得安靜。
“……還是彆了。”元清囧了一下,倒是對本身閉關半年的事情並冇有感到多麼不測。
能如何影響呢?
陣劍傳達出來的訊息再較著不過了,元清終究曉得,他是這大地上陽麵的化身。
在那片迷濛的渾沌當中,他都感受本身彷彿在此中度過了千萬年——乃至現在略微深切的去回想一下,無數陣紋就會閃現在腦海當中。
曉得獨陽能夠就是被他扔出去的阿誰小白球以後,元清對於這個存在如何都冇體例再持續抱以佩服和神馳的心機了。
換位想一下,如果是他看到師兄倒在血泊裡,那整小我都會無所適從吧——他乃至都會不管不顧的去思疑那些道門,作出一些不成挽回的事情。
元清看著麵前的黑繭,收回擊的時候還能看到那些如同山澗流水普通沁涼的烏黑力量,勾纏著他的手指,一副不捨的模樣。
而被丟棄在最底層的第八荒,倒是真正占有了當初最好的地界,現在卻跟被後孃養的一樣,不幸兮兮的,又窮又土。
他伸手接過陣劍,陣劍卻在他動手的刹時收回一聲長鳴,無數烏黑的陰力奔湧而出,將元霄整小我都裹成了一個烏黑的繭。
在以後他還未能回想起的影象力,或許就有著那一片大地終究分裂成了幾個天下的啟事。
以及元清也不明白……為甚麼身為六合陰陽化身的本身和師兄,現在竟然會以一個修士的姿勢重新在這片分裂的大地上行走。
赤鷲:……???
元霄此時也垂眼諦視著元清,眼中一片深沉無光的暗中。
元清看了元霄一陣,“師兄你的神采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看著第七荒的輿圖,直接以靈力將第七荒的邊沿完整的切割了下來,然後一點點的比對著第八荒上一些分裂開的無底深淵,以及大陸邊沿的斷口。
“是啊。”元霄深深的歎了口氣,將陣劍交還給了元清,“就比如說孤陰,他就向來冇有看我紮眼過。”
第七荒和第八荒——不,元清看著被他扔到一邊去的冇體例跟第八荒拚在一起的輿圖碎片,感覺說不定再往前的那幾荒,本身就是一體的。
但元霄卻抿了抿唇,一時之間竟然冇體例辯駁元清的用詞和描述。
“的確。”元霄看著這把安溫馨靜的流淌著瑩藍色寒光的靈劍,彷彿非常想用目光刺穿它,“你曉得我不過半天的時候冇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你倒在血泊裡時的感受嗎?”
也怪不得,師兄不受命格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