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的綠衣少女,轉動眼眸看了眼美豔女子,嘴角動了動,卻冇說話。
青衣女子擺手道:“甚麼江左第一殺手,這類話也就是無知愚民說說。我不過是燕族的一隻要毒燕子,如此罷了。”
七娘直視著錦衣男人,神采冰冷的道:“你跟著我多年,此次就算了。”
錦衣男人被看的內心發虛,臉上笑容逐步凝固。
美豔女子口氣淡然,幾個少女卻都噤如寒蟬,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坐在船艙主位上的美豔女子一擺拂塵,讓幾個唱歌的少女停下來。
“都下去,好好想想。”美豔女子擺擺手,表示她們都能夠下去了。
“按照九江王那麵來的動靜,說是降龍下院出了大題目。主持圓通、無我首坐等人都死了。無色又把降龍下院從上到下洗濯一遍。傳聞殺了數千人。江正功是圓通師兄,當然難逃一死。死傷這麼多人,也正需求他來背這個罪名。”
錦衣男人不敢昂首,發展著狼狽的分開了房間。
寬廣陡峭的湖麵上,一艘精彩的雙層畫舫緩緩劃水而行。畫舫的頂層上,幾個年青貌美少女正在齊聲低唱,她們聲音甜糯軟綿,又有著少女特有的活力活潑。這首詞讓她們唱的非常歡騰。
七娘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錦衣男人。她目光幽深,有種深切骨髓的冰冷無情。
“這傢夥恨上你了。”
江月伊不過才十四歲,自幼就是嬌生慣養,脾氣非常嬌縱率性。受此嚴峻打擊,差點就想他殺。隻是內心另有一股濃烈恨意,不甘心就這麼死掉。
七娘彷彿對來人一點也不驚奇,無所謂的道:“他自發得翅膀硬了,這兩年行事愈發放肆。下次就送他去琅琊洞。”
青無痕卻不在乎,“詩詞歌賦,終歸隻是小道。死了活了又能如何。六合大劫,紀元循環,風雲際會,不知會湧出多少絕世強者。想想那場景才讓人衝動。”
錦衣男民氣裡一陣憤怒,卻深知七孃的狠辣,一絲也不敢透暴露來。倉猝低頭認錯。
七娘攬過江月伊,低聲安撫著。
七娘正色的道:“做老鴇也好,做殺手也好,都是為了燕族。能為燕族著力,既是我們的任務,也是我們的名譽。”
七娘,就是燕子塢最聞名的青玉樓樓主,傳聞也是燕子塢四位主事人之一。權勢極其龐大。
看著痛哭的少女,七娘蓮步輕移,走到江月伊身前,伸手幫她抹了抹眼淚。
這個話題倒是太沉重了,七娘也不好再說甚麼。她話鋒一轉問道:“現在內裡如何樣了,老江到底犯了甚麼事,竟然被拿出來頂罪?”
聽到七娘提及父親,小伊不由又是一陣肉痛,眼淚節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你心也夠狠的。琅琊洞那故鄉夥最討厭不男不女的傢夥。”
“江正功到底如何想的,竟然把女兒送給了你。”
“江正功但是聰明人。”七娘頭也不回的道:“這世上,唯有我們才曉得女人的貴重。唯有我們纔會珍惜女人。”
七娘瞭解的笑了笑,摸著江月伊的黑髮道:“哭出來就好了,今後跟著七娘,冇人能欺負你。”
青無痕也不在乎,又道:“佛門禿驢都會假慈悲,到不會追殺江月伊。但其彆人就難說了。這小女孩你要如何措置?”
坐在角落裡的一個綠衣少女,卻冇跟著一起唱,而是緊緊抱著肩膀,小臉上都是悲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