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們和非子桑家屬子嗣一併在二重殿等待,俄然見三重殿上方黑雲壓頂,邪風亂竄,頓時也亂了陣腳,韓單立馬帶了一隊人馬衝了出來,見東海王正抬頭望天,此時頭頂上的烏雲已經散開。
“糟了,糟了,浮生健忘血液裡有毒了......”浮生直感覺袖管中的口袋裡有甚麼東西在搖擺著,他伸手去摸,摸出來阿誰乾坤袋來,扯開封口,黑風呼呼地就被乾坤袋收了起來。
“生兒,跪!”東海王放開浮生的小手,麵對這這些靈位,神情嚴厲了下來。
“韓單有罪,讓東海王吃驚!”
東海王從速讓韓單退下,因為這三重殿一貫都是密不開放的,外人是不能進殿來的,固然在祭拜過程中碰到了些奇特之事,但是老祖宗更是不答應外人來驚擾的,韓單領了令,動員部下人又退了出來,嚴守在三重殿門外。
“父親,這也是祭祖的典禮之一麼?”浮生問道。
世人拜過了金碧光輝的大殿,又見這二重殿掛的是昊天金闕玉皇大帝,兩旁列著的是紫府星官,世人又焚香叩拜。女眷們則被留在了二重殿的側院,隻剩下飛鴻和浮生跟著東海王往裡去了。
連萬卷歎了口氣,又放開了那隻白鴿,白鴿撲棱著翅膀朝向北方而去。
“但是父親,現在皇宮裡的天子不是我們家的,那補葺如許的祖宗牌坊會不會遭來禍事?”浮生一麵盯著畫像看,一麵摸索得問著父親。
鋪設案板上一片狼籍,香爐也歪倒了,道人趴在地上,口中念唸叨,“神武大帝顯靈了,神武大帝顯靈了!”本來剛纔在那一陣黑風中,竟不知是誰翻開了酒葫蘆的蓋子來,被那道人見了,覺得是神武大帝趁著風起,下來喝口酒。
浮生扭著小身子,袖管中藏掖乾坤袋,好似袋中裝了個活物似得,在浮生的袖管中跳脫著,又被乾坤袋束縛著,更像是一隻小倉鼠跳進了哪個娃娃的口袋裡。
“浮生,這位是子桑家屬的第一百二十八代傳人,也是斥地子桑皇族之路的先祖神武大帝赤梏皇,你剛纔既然已經拜了祖,也算正式歸了宗。”東海王說罷,把飛鴻交由道人關照,拉著浮生的小手向內堂走去。
“生兒,你好都雅看這些畫像,這些畫上的可都是我們家屬中的出的天子爺!”實在不消東海王多說,浮生一眼就看出了這些人的身份,他們是天生的王者,端倪之間有神息出冇,可惜在父親的眉宇間,浮生看不到那一抹神息。
內堂有一條川紋甬道,砌著水痕白石雕欄,甬路越行越窄,越走越下行,也不知走了多少步,已經到來一個地下的暗格中來。
往內裡看去,這正殿供奉的是三清聖祖,那騎著青牛的太上老君,浮生看著也很親熱,一乾人等跟著羽士進入第二重殿。
這甬道兩旁盛開著一些奇花瑤草,大夏季的花骨朵竟也在怒放著,蒼鬆翠竹裝點在花叢旁,姹紫嫣紅一抹綠,真是寥寂夏季世外景!
那道人躬身於牌位前,仰天俯地,口中嘰裡咕嚕說著甚麼,應是在做甚麼典禮,他點了三根香插進香爐中,又取出一根針來,紮在浮生的手指端,一滴血落入淨水碗中,道人又呼天搶地了會兒,就把那帶血的水焦進了香爐中。
這白鴿原是要朝著北方而去,無法聞聲了王府內有其他鳥兒的鳩鳴聲,就迴旋著冇有當即分開,恰好被連萬卷撞見了,連萬卷眯著一對老眼,瞄見白鴿腳踝上的鐵環上有一印記,那印記他非常熟諳,“果然還是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