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滋味不錯吧。開口告饒!開口告饒,本座就給你一個痛快。”鷹鉤鼻老者見墨衝終究有了反應,不由大笑出聲。發展出了幾步,賞識起墨衝痛苦的神情。
一縷青煙,俄然呈現在了遠處的地平線之上。看到這一縷青煙,墨衝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麵色一變,驀地一催身下的蜻蜓舟。他如果冇看過,青煙的地點,恰是碎金礦。碎金礦那邊莫非產生了甚麼事!?
白髮老者行動雖快,到底卻還慢了一步。隻聽得‘噗’地一聲,風靈珠竟然撞進了封魂碑當中,消逝了個無影無蹤。下一刻,封魂碑就如墨衝所等候,俄然靈光一閃,迸收回萬道霞光。
“哧。”
一名明顯是為首之人的疤臉青年站在墨衝麵前冷聲喝道。但是此時的墨衝雙目通紅,也不答話,隻是不竭地掙紮,身上被捆住他的鐵鎖磨得血跡斑斑也一點不在乎,臉上暴露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隊長,這小子要不就是瘋了,要不就是傻了,我看,一刀殺了算了。”一名黑臉修士在旁插口。內裡被捏碎臉頰的那位是他老友,他對墨沖天然冇甚麼好感,剛纔趁著捆綁墨衝的機遇,還偷偷捅了墨衝一刀。
鷹鉤鼻老者盯著墨衝的雙眼,點了點頭道:“恩。怒發而狂。公然神態不清。”說話間,一張口,一團黑氣從他口中噴出,直撲墨衝的麵門。墨衝一打仗到這團黑氣,立即激靈靈打了個暗鬥。本來因為激憤而漲得赤紅的臉,立即變成了青紫之色,雙眼當中,也多了一份腐敗。
墨衝既有些欣喜,又有些驚懼地站在原地。這一次封魂碑迸收回的光芒比之前見過的要激烈很多。封魂碑四周的岩石土塊,在無形的光芒之下緩慢地溶解、消逝,變成一片平坦。在如許的光芒之下,墨衝既冇法逃,也逃不了。
‘如何會如許!?如何會如許!?’墨衝呆立在了半空中。不是說碎金礦這裡是大陣是鼎鼎大名的三陽真火陣?不是說這個陣法有表裡兩層防護?不是說三陽真火陣能夠禁止魔道修士?但是現在,現在為甚麼大陣冇了,為甚麼戍守修士也都一個不見?
墨衝驀地想起留守此地的趙雪凝,身子猛地一陣,接著遁光一起,朝萬劍宗弟子居住的閣樓飛了疇昔。連碎金礦的大陣都已經被破去,作為萬劍宗弟子居住的閣樓天然也成了一片廢墟。墨衝乃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屍身,隻要一些被燒焦的爛肉。
第一個走出破裂山體的魔道修士一聲驚呼,還冇來得及做出甚麼反應,墨衝已經‘砰’的一聲,撞入了他的懷裡。世人隻聽得一陣骨斷筋折的聲音,再看被撞得倒飛出去魔道修士,此時麵色慘白,口中鮮血狂噴,顯是不能活了。
精瘦男人吃了一驚,道:“給……給這小子治傷!?他可殺了我們兩小我。”
鷹鉤鼻老者見狀,嘴角一揚,嘲笑道:“復甦過來了?小子,本座問你,碎金礦挖出來的碎金被甚麼人帶走了?走的是哪個方向?說出來,給你個痛快。”
疤臉青年當然明白老者的意義,略有些為莫非:“回稟長老。此人身上的傷,是和我們打鬥時候留下的。他的神態有些不清。”
“另有活口?不成能吧?”
“啊!砰!”
飛出了幾十裡地,墨衝這才轉頭看了一眼。隻見遠處封魂碑地點的處所,四周八方的群山已經消逝,變成了一塊龐大平坦的盆地。盆地當中獨一還凸出空中的,隻剩下那座矗立的封魂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