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暮安嚥下喉頭,冰冷的雙手再次放到帝殷擎健壯的胸前,用力的推下,“表叔……我是您的侄媳,您如許做會引發彆人的曲解,您快點放開我!”
寧暮安苦澀的話音落下,帝殷擎左手從寧暮安尾椎骨穿過,寧暮安腰往上抬起,全部腰間緊貼在了帝殷擎的整隻左手上。
帝殷擎冇說話,他的冷眸半掩,深珀的雙眸低下,一向重視著在他身下的寧暮安。
帝殷擎冷酷的眸子半掩,冰冷的薄唇透著薄荷的味道,在她麵前沙啞道,“如許是不是要好一點?恩?”
寧暮放心一顫。
寧暮安剛想發問,帝殷擎突的從皮椅上站起來,在寧暮安毫無防備之下,將寧暮安全部上半身逼到了辦公桌上,寧暮安九十度後哈腰,全部背骨平躺在了桌麵上,因為帝殷擎速率過快,寧暮安又完整冇有籌辦,寧暮安躺上去時,腦袋撞到那張寫著總裁二字的牌子上,但幸虧寧暮安的腦袋是從裡往外撞上去,冇有把她撞疼,倒是把牌子給弄下了地。
寧暮安緊盯著帝殷擎的右手,他的右手手背像是剛被抹了一層藥膏,油光剔透。
寧暮安煽眸,帝殷擎冇有半點鬆力,帝殷擎持續逼壓著寧暮安,寧暮安表情衝動,眼淚瞬時包裹住了眼眶,生硬的嗓音變得溫和膽怯,寧暮安煽動著淚眸,像是在對帝殷擎的一種告饒,“表叔……我們真的不能這麼做,您放我起來好不好?”
帝殷擎固然用手替她擋住了桌麵的棱角,但是現在的她,卻完整淪為了帝殷擎的囊物,帝殷擎用手摟住她的腰,這般密切的行動,寧暮安又如何能和帝殷擎做?
寧暮安腰上的疼痛,將近讓她之撐不住,寧暮安潤紅了眼眶,抬起雙手,順手放到了帝殷擎的胸膛上,半用力的推了下帝殷擎,“表叔……我真的好疼,腰好疼……”
寧暮安始終記得,帝殷擎是她的表叔,是她未婚夫的表叔!
帝殷擎聽到聲音後,不但冇有扶起寧暮安,反而變本加厲的直接將身子撲向寧暮安,寧暮安躺在桌上,帝殷擎的身材緊差一厘米,就全數壓在了寧暮安身上。
寧暮安還記得,清楚之前她與寧母前來拜訪時,帝殷擎右手手上的紗布另有,如何她纔出去了二非常鐘,一轉眼的時候,帝殷擎手上的紗布就忽的冇了?
寧暮安顫栗著嗓音,眉毛和眼角都快眯成一條縫,眼眶微紅,帶著疼痛的顫音,輕微道,“表叔……疼……”
寧暮安被帝殷擎現在的反應嚇壞了,她麵色慘白,牙齒咬在唇瓣上,收回吱吱的顫栗聲,寧暮安尾椎骨壓在桌邊的棱角上,時候一長,寧暮安開端感到腰上傳來虐青的疼痛。
牌子是鐵的,落下地後收回了一陣響聲,但聲音不大。
帝殷擎見了寧暮安將近以淚洗麵的麵龐,冇有涓滴憐憫,帝殷擎低眸,眸中帶著微弱的惡感,不悅道,“放你起來?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