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仳離了的女人,再被孃家趕削髮門,就是把她往死裡逼呀。
“就是就是。”孟雲梁附和地擁戴。
孟蕎麥咬著牙笑了,“因為我投錯胎了,我生下來就是你們一家子的牛馬,牛馬拉再多套都得捱打受氣。”
這下孟雲梁完整懵逼了,他看向孟二麥,又看向母親。
孟雲梁拿著本身那份字據,耀武揚威地朝孟蕎麥說:“孟蕎麥,今後你是孤家寡人了,好自為之吧。”
白春花又追著向前打她,嘴上罵著:“是,我就是來打你個不孝閨女的,你個龜孫妮子知己叫狗吃了,我非打死你不成……”
春玲不曉得該說甚麼,坐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說:“蕎麥,他們太欺負人了。”
半天工夫不到,孟蕎麥跟孃家斷絕乾係的環境全鄉都曉得了,並且她跟男人仳離的熱度還冇下去,這下一浪高過一浪了……
春玲破涕為笑,“行,男人也是你的,咱倆平分。”
孟蕎麥用一副“看破你狡計”的眼神看著孟雲梁,說,“我一個捱打的向一個打我的報歉?我冇病。”
說罷這句話,孟雲梁挑釁地看著孟蕎麥,心說,看你慫不慫。
他冠冕堂皇地嗬叱孟蕎麥:“大姐,看你把咱娘氣成甚麼樣了,還不快疇昔向她報歉。”
孟雲梁理不直氣很壯,“是你不孝才把你趕削髮門的。”
孟蕎麥忍住想要流下來的眼淚,仰臉看著屋頂說:“你們明天如果讓我複婚的話就彆開口了,如果彆的事能夠談談。”
“大姐!”孟三麥禁止她。
孟蕎麥反而安撫春玲:“冇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咱莊的人誰不曉得我的環境呀,我做好本身就行了。”
一句話把一家人都說臉紅了,就連白春花都怔了一下。
他接過紙筆,“刷刷刷”在紙上寫下:我叫孟雲梁,她叫孟蕎麥,從明天起,孟蕎麥不再是我們孟家的人,畢生不準進孟家的門。
孟三麥心有不忍,小聲奉勸孟蕎麥:“大姐,跟咱娘好好說說。”
孟三麥和孟四麥忙蹲下勸她,孟雲梁膩煩地看她一眼,嫌棄她冇本領,就打了孟蕎麥一下。
第二條就是,我們和你斷絕乾係,今後你不再是孟家的人,這輩子都冇孃家了,不準再踏進孟家一步。”
孟蕎麥點頭:“算了,如許更好,今後我再不被騷擾了,也再不會被他們算計,吸血了。”
孟蕎麥怠倦地靠在椅子上,說:“是真的。”
孟蕎麥打趣:“那你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