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正在享用明白兔奶糖的晨晨,向晨晨招了招手。
一條條紅色藐小的蟲子在地上爬動,瞧著令人頭皮發麻。
說完就將秦樹腿上的銀針取了下來,用手帕擦拭潔淨,然後再停止酒精消毒。
“忍著點!”
然後拿脫手帕,蹲下身子,把秦海月的鼻涕泡給擦潔淨,寵溺的捏了捏那小巧的鼻子,語氣和順。
趁著秦樹經脈修複的階段,董曉曉在院中彙集了一些,采好曬乾的藥草,放入鍋裡開端熬煮。
董曉曉看著有些心疼,但也無能為力。
晨晨乖乖的走了過來。
“阿誰我能夠本身…”
若想腿跟正凡人一樣,就必須得過這個階段,不然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隻能殘廢一輩子。
而紮針的腿上,銀針頂端冒出很多的血珠,順著銀針,全都落在小腿,床單也被染紅。
被自家老婆這麼露骨的盯著,秦樹一張老臉漲的通紅,磕磕巴巴的開口說道。
這段時候晨晨的病情有所好轉,哮喘冇有之前這麼嚴峻,看來跟環境還是有很大的乾係。
“啪”的一聲,因為哭喊所引發的鼻涕泡,也爆開來。
“好。”
說到最後時,語氣又不由得變得溫和了起來。
因為他的病情,他奶根基每天以淚洗麵,一大把年紀了還為此東奔西跑。
“嗯。”
秦樹抿了抿嘴,一把扣住董曉曉前戲的手腕,耳背微紅,眼神有些閃躲,乾巴巴的開口說道。
“老公,我給你熬了一盆藥,趁著毛孔冇有完整閉合,去泡個澡,把藥效全都接收出來。”
“哥哥,爸爸渾身都是血,看著好可駭哦!比月月剛纔流的血還要多呢。”
用濾網將藥渣過濾,然後用大勺將熬好的藥汁舀了出來,裝入桶內,統共熬製了兩大桶,分為兩次熬煮,在將其倒入浴桶當中。
“讓嬸子給你把個脈!”
晨晨聽話的把手伸了出來。
下一刻,董曉曉手捏的銀針,精準的找到腿部的穴位,紮了出來。
董曉曉眉毛一挑,雙手環胸,後退了兩步,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樹。
“不哭啦,媽媽給你和哥哥們拿明白兔奶糖!”
“月月最固執了,不哭。”
在秦家的這一段時候,能夠說是他懂事以來,最為幸運的日子。
董曉曉將其攙扶起來,謹慎翼翼的前去臨時搭建的浴室。
“媽媽在給爸爸治腿,爸爸比玥玥要痛千倍萬倍,爸爸都冇有墮淚呢,以是到時候媽媽給你換藥的時候,月月固執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