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銳從家裡搬來一個大西瓜,放在中間的木板上,手裡拎著一根木棍,衝許寧道:“姐你讓開點。”
公司運營了三十多年,從國有轉向小我,這些年的賬目是底子做不到清清楚楚,明顯白白的。
“都說了讓你彆活力了。”許寧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我們公司不是有法務部嗎?直接交給他們,告狀就行了,這類事情我是不會姑息的。”
“是啊是啊,我看家裡另有花圃,特彆是那荷塘的確太標緻了。”
“呔,有你這麼說哥哥的嗎?謹慎年底我去謝叔叔墓前告你一狀。”劈麵男人笑罵道,“隻是體味你罷了,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早晨你媳婦公司遭受貿易間諜,現在這個點你給我打電話,莫非還能是你想我了?媳婦你從速睡,那裡來的女人啊,劈麵是謝錚,哎呀你快睡吧,我去書房……”
“現在的星空真都雅。”許寧呢喃道。
氣的他咬緊了牙齦,胡想著唇齒間咀嚼著謝錚的血肉。
若真的如此,許寧想讓許銳高中入讀帝都本國語學院,到時候大學去哈佛商學院,返來後能夠順利的領受公司,母親也能完整的放鬆下來了。
誰敢欺負他的寶貝!
也為他感到高傲。
“好啦,後續就交給陶部長吧,我們公司毫不姑息這類吃裡扒外的,該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信賴法律的公道吧。”許寧往她手裡塞了兩根香蕉,“好了,回你辦公室待著吧,我也得持續事情了。”
許寧側身半坐在辦公桌上,按下了公司內部電話,“陶部長,來我辦公室一趟。”
“副部長,我們改天帶上好吃的,能不能登門拜訪一下啊?哦,您彆曲解,我們就是想看看您家的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