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崔正奇見狀已經失了魂,衝動的說:“我想你這對小嘴兒,想你的細腰枝兒,想你這對大胸脯,想把你釦子解了摸摸軟不軟,還想你大腿是不是那麼滑,月珍……我真的好喜好你……”
外婆樂嗬嗬的接過崔正奇手中的年貨,翻開一層包裝紙,內裡是一盒芝麻糖和一盒核桃酥。
“叔叔好,放暑假了,我返來好幾天了。”
她一時也不曉得如何答,支支吾吾:“我……我……不想……”
外婆也在一旁幫腔道:“月珍,你這麼年青標緻,另有大把的路能夠走。可不能就這麼想不開一輩子守寡啊。”言下之意,趁著年青再醮,孩子能不要最好彆要,免得遲誤了你的出息。
“你鬆開我!”馮笑笑試著掙紮,可崔正奇抱得很緊,她推不開。
外婆從廚房探了個頭出來,一見到年青男人就立即迎了出來,用身上的圍裙抹潔淨了雙手。
“還能如何辦?持續開店做買賣唄。”剛回到1984年冇多久,她還冇有打算過將來。
崔正奇有些惱羞成怒。
可不管是三十二年前的母親,還是她的外婆和大舅,卻或許有過另一種設法:
“月珍,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給你報歉好嗎?那年我真不該拋下你去讀大學,都怪我爸媽,他們感覺你配不上我。可我內心真的隻要你一個。我這兩年特彆悔怨,悔怨聽我爸媽的,我此次返來就想奉告你,我要帶你去江州,跟我一起餬口。”
馮笑笑算是聽明白了,本來這叫崔正奇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媽寶啊,他爸媽讓他彆娶裴月珍,他就真的拋下她去上大學了。上了大學,才發明還是裴月珍標緻,又想要吃轉頭草。怪不得裴月珍最後守寡也不肯意跟他,必定是看清楚了他的真臉孔。
她眼睛潮濕了,心想:裴月珍,你這個傻女人,這一世,我要為你而活,讓你頂天登時的活下去,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欺負。
“你想我甚麼,快跟我說說?”
“你纔剛二十歲,人生方纔開端,有個拖油瓶你還如何再醮。現在月份還不大,等月份大了就來不及了。”
幾人又閒談了一會兒家常,外婆和外公互換了一個眼神,說:“正奇,乾脆明天早晨就在我們家裡吃晚餐吧,阿姨家裡冇甚麼好吃的,比不上你們乾部家炊事好,你可彆嫌棄?”
馮笑笑心中又一冷,這男人竟然不但是個前男友,母親還是為了氣他纔跟父親結婚。如果是真的,那母親為父親守寡這麼多年不是一個天大的謊話。
崔正奇一臉絕望。“當初都是我不好,我爸讓我上完大學再談愛情,冇想到我一走你就跟我負氣嫁給了彆人,我真的特彆悔怨。現在還害的你變成了孀婦。”
“你不是跟我負氣如何會找一個差人……一個粗人,他如何配得上你。月珍,你這麼美,全部寧城都冇有你這麼美的女人,你不曉得本身有多好,我去了江州上了兩年大學,從冇有感覺誰能比得上你,每天都在想你……月珍,真的,你信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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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八仙桌上,一家人圍坐著。年夜飯顯得有些寒酸――兩盤豬肉餃子,一碗排骨燉豌豆,好幾盤綠油油的蔬菜,一大盆白麪饅頭――馮笑笑心想,在這個年代,這恐怕已經是一頓豪侈的晚餐了。
她持續跟崔正奇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