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梅懂了,舉起尖刀就朝蘇華亮頭上劃了一下,血像雨水一樣嘩嘩從他頭上流下來,“啪啪”滴到地上。
周福梅更加鎮靜了,把刀尖杵到他臉上說:“蘇華亮,你不是很威風嗎,你不是說最凶惡的狗瞥見你都不敢咬嘛,你這會咋比狗還不幸呢……”
“我的兒啊……你醒醒,娘也弄不動你,咋送你去病院呀……”老婆子抱著兒子哭喊。
周福蘭卻嘲笑一聲,“你把存摺暗碼說了就行,我去取。”
“福梅,咱有話好好說……我那都是恐嚇你,我還能真殺了你呀……”蘇華亮慫成了狗。
周福蘭忙跑疇昔把院門翻開,周福梅像隻泥鰍一樣鑽出去,又短促地把院門上住。
“姐,開門!”內裡傳來周福梅發顫的嗓音。
“啊……”蘇華亮慘叫。
蘇華亮一起火,頭上的血又湧了出來,他指著周福蘭威脅:“你不是還活著嘛,你等著!”
“錢取來了嗎?”周福蘭問。
他眼裡的凶惡和戾氣早被驚駭代替。
“哎哎哎!”蘇華亮吃力地想站起來。
老婆子嚇得跪地叩首,“她姐,可彆,我不惹你,你也彆折騰我一個老婆子哈。”
然後一臉凶惡地看著他說:“蘇華亮,我要不怕犯法,我殺了百口給我mm出氣。你一家長幼對我mm做了那麼多的惡,挨點打你感覺虧嗎?要你點錢你感覺虧嗎?虧嗎!”
蘇華亮再不敢耍把戲了,咬著牙說:“我想起來了……”
周福蘭在中間說:“好,就這麼辦!”
周福梅拿著寒光閃閃的刀子一步步逼近蘇華亮,嘴裡說:“你不是恐嚇過我嗎,說你殺牲口可在行了,想讓我死一刀就能叫我冇命。我固然冇你那本領,但是我一刀一刀的捅,捅的下多了你準會死……”
蘇華亮咬著牙,偷眼去看周福蘭,那眼神能把她給吞了。他悶聲問:“你一個當姐的,就這麼教唆mm,不怕我跑到你婆家,把你做的事捅出去?”
“周福梅,我跟你仳離,我不要你這個瘋婆娘了!”蘇華亮發展著嘶叫。
“想起來了嗎?”周福蘭淡淡地問。
兩個孩子嚇得不敢靠近一臉血的蘇華亮了。
周福蘭撇撇嘴,朝周福梅說:“你幫他想想暗碼。”
周福蘭站起家,指著老婆子說:“老婆子,給誠懇點,不然你跟你兒一個了局。”
公然,那牲口估客一聽這話頓時變臉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忘了暗碼了,我去了銀行得問問銀行事情職員。”
周福蘭看著她這副點頭乞憐的模樣,長歎一口氣,“你說,天底下的婆婆咋那麼愛媳婦兒媳婦呀,如果不欺負,好好待兒媳婦,兒媳婦不比閨女孝敬你們呀。何必呢?”
“啊彆彆彆……福蘭,我對不起你,我錯了,你隻要彆殺我,叫我做啥都行啊!”蘇華亮一點一點朝後挪著要求。
周福梅陰冷地一笑:“仳離,你說仳離就仳離呀,你一家人讓我受的罪我還冇還給你們呐,我得等我把仇報了再仳離!”
周福蘭接話了,“叫你做啥都行?”
周福蘭厲喝一聲:“不準叫!”
他還不曉得周福蘭比他媳婦短長多了。
周福蘭蹲下身,指著他的鼻子說:“蘇華亮,我奉告你,我還真不怕你抨擊我,我就在我家等著你哈。”
周福梅思考著姐姐的話,俄然身子一挺,說:“姐,你說得對,我去了。”
周福蘭嫌惡地看他一眼,順手把他彆的一隻胳膊也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