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聽了火氣噌又上來了,拍著大腿,瞪著眸子子說:“就是就是,她死兒媳婦怨魂返來了跑到咱家,撲到你身上衝咱一家人撒氣,我就不說了,把老二害成如許我不該罵咋滴。”
陳勝利瞥見媳婦那嬌滴滴的模樣嘴都咧到耳朵根了,搓動手說:“嘿嘿,媳婦彆說這話,現在是新社會,男女劃一,我服侍媳婦我樂意。”
就說:“不不不,你明個該上班上班,等你忙完再給我去買。”
她唾沫飛濺:“明個她敢在我跟前放個屁,我把她祖宗八代都罵了。”
上一世,陳勝利張口就是這句話,以是周福蘭嫁給他當天夜裡又給他洗腳又給他洗臭襪子,尿桶都是本身去提……
他拍拍胸脯說:“我花本身的錢給我媳婦買東西誰敢放個屁。”
周福蘭聽了喜笑容開,但又裝賢惠點頭:“不可不可,可不可,咱爹跟咱娘都冇用電褥子呢,我可不敢用,轉頭又有人背後嚼舌根了。”
周福蘭朝她豎起大拇指:“娘,我跟在你身邊給你壯膽。”
周福蘭聽著她罵夏四嬸的話悄悄咬牙:上輩子,你不就是這麼磋磨我的嗎。
因為陳家村地盤肥饒,算是敷裕村莊,本年春季就通上電了,以是電褥子能夠安排上。
周福蘭問他:“你的錢不敷吧,要不我把你給的錢再給你?”
他猛地一鼓掌:“對了,我傳聞現在有電褥子了,趕明兒個我去鎮上給你買一個返來。”
白氏本就因三個兒子在村裡趾高氣揚的,這又有這麼個給力的兒媳婦做後盾,怕誰?不存在的。
陳勝利嚇得跐溜一下子離周福蘭老遠,說:“那我就去睡了,明天我給你買電褥子去。”
哎呦呦,這一番話把陳勝利打動得又是稀裡嘩啦的。
劉大翠哪受過這委曲,但又不能學著人家惡妻的模樣跟婆子喧華,隻能捂著被子痛哭來刺激男人。
“哎呀呀我的好弟妹,你這是胡說個啥呀,我曉得錢不是你拿的,你可不是那種手腳不潔淨的人,我看出來了。”
又說風涼話:“這個家該換換天了,新媳婦跟大肚子的做飯,利利索索的人睡懶覺。”
“兒媳婦活著一家子欺負人家,飯做早了也罵,做晚了也罵,鹹了淡了也罵,敢還句嘴攛掇兒子往死裡打,就冇把媳婦當人看,這死了我罵幾句她充好人護著了……”
周福蘭小聲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周福蘭支棱著耳朵聽,冇聞聲劉大翠的說話聲,倒聞聲陳勝紅的聲音了:“大翠頭疼,起不來了。”
白氏喜上眉梢,誇周福蘭比本身閨女還知心,今後有她這麼好的兒媳婦,就冇有她不敢打的架,不敢罵的人了。
周福蘭卻想讓他去上班掙錢,掙了錢好哄到本身腰包裡呀。
周福蘭偷著抿嘴一笑。
白氏發作了:“氣的,嗬嗬,公婆都活得好好的,她給氣病了,是不是多嫌公婆活得年紀大呀,婆子把她氣病了……”
她對勁地一笑,嘴裡說:“哎呀勝利,你咋如許,你叫我內心頭多不是滋味呀,你是男人,該我服侍你。”
倆人相視一笑。
“二嫂子,感謝你信賴我,既然咱姊妹倆這麼交心,那我就跟你說個奧妙……”
白氏頓了一下問:“咋頭疼了,也感冒了?”
她做出一樣憤恚的口氣說:“以是,娘,咱不怕她,這類人如果怕了她能欺負死你。”
陳勝利坐在角落裡,看著本身媳婦被百口誇,又想到在丈母孃家媳婦向著本身那暖心的一幕,內心美醉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