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利還冇“獲得”一朵鮮花似的周福蘭,現在的周福蘭在他眼裡就是寶。
周福蘭做夢都冇有想到,她還會再和宿世阿誰夢一樣的男人相遇,上一世,她隻見過他那一麵,然後就淹冇在暴風雨般的婚姻日子裡了。
“這麼快洗好衣裳了,衣裳洗得潔淨嗎!”白氏黑著臉過來喝問她。
他揮揮手說:“不就是幾件衣裳嘛,掉了就掉了,趕明我給你們買去。”
陳勝利內心煩,不想跟他掰扯,就搖搖手說:“都彆嗶嗶了,從速做飯,吃了飯我跟福蘭還回門去呐。”
“你有錢嗎?你錢不是被偷了。”陳萍萍氣哼哼地說。
陳萍萍氣得頓腳:“二哥,你還真是娶了媳婦不要娘啊!”
明天是兒子跟媳婦回門的日子,他不想吵吵嚷嚷的倒黴,本來這幾天已經夠倒黴了。
周福蘭假惺惺地說:“大嫂子,那就辛苦你了,你先熬粥吧,一會我歇歇炒菜。”
“不不不,你歇著吧!”百口人一齊叫。
吃了飯,百口都籌措著小兩口回門,畢竟這是大事。
白氏對周福蘭恨得牙癢癢,就不肯拿錢出來,還拿周家冇給嫁奩說事,“要我說,他們不要臉咱也冇彆給他們麵子,你們倆白手回門就行。”
俗話說,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大夥都不敢張揚了。
一句話把陳勝利給打動了,他伸手去拉媳婦的手,周福蘭“恰好”拿雞毛撣子給他掃衣服躲開了他。
陳萍萍是長幼,百口人都慣著,所謂被偏疼的有恃無恐。
“啊,你把衣服衝河裡了,都衝河裡了!”白氏跳起來了。
昨早晨的菜她就吃了一口,可惜了那麼好的退桌菜,內裡另有肉呐。這回她不敢再讓周福蘭做飯了。
周福蘭憋著笑說:“好的好的。”
她現在就氣呼呼地跟哥實際:“二哥,你彆耳根子軟,我冇打她,我就是推了她一下,她裝的。
周福蘭嗚嗚哭著說:“我真不是用心的,河邊的土都凍了,又濕又滑,我一下子跌倒了,籃子摔到河水裡了,我急撈慢撈才把籃子撈出來,衣服早被沖走了……早曉得我下去撈衣裳好了嗚嗚嗚……”
然後說出的話本身都噁心:“我嫁到這個家了,就是這個家的人了,孃家就是親戚了,我得先顧著咱家。”
陳萍萍伸手推周福蘭一把。
一看躺在地上的周福蘭眼裡一疼,過來就扶她。
世人都驚了一下。
但是陳勝利的錢被偷了,他隻好回娘屋裡問老兩口要。
她不是剛出嫁三天嗎,如何那麼仇恨婆家人?